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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第1页)

忍无可忍的妘挽,拔出青玉剑愤怒地指向凤凛,凤凛身后的枭羽骑立马便要行动,却被凤凛的一句“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得上前”给生生地按住,“轩辕凤凛,你曾在虞国夫人面前立下的誓言,你难道忘了吗?”

凤凛笑道,“哦,那个啊,自然是记得,可是本宫后来想了想,失去你的结果和违背誓言的结果……似乎没什么差别,既然如此,遵守誓言与否便没有任何意义了。怪只怪你,来到了本宫身边,入了本宫的眼,进了本宫的心,让本宫无论如何都不舍得让你离开。同你对弈其实很有意思,你总能带给本宫惊喜,可是不管你怎么做,都逃不出本宫的掌心。”说着,凤凛便不顾妘挽手中的剑,径直向前走去。

凤凛向前,妘挽只得后退,眼看要到退无可退的地步,妘挽崩溃地大叫一声,“不要!不要再过来了,我们的开始本身就是一场错误,放过我吧。”凤凛道,“你是本宫的太子妃,除非有一天本宫愿意放你离开,否则…你要一直待在本宫身边,哪里也去不得。”

妘挽将剑抵在凤凛心口道,“既然如此,那……那我就杀了你,我们同归于尽。”凤凛笑了几声道,“敢如此拿剑指着本宫的,普天之下唯你一人。对于你,本宫……愿意破例一回,本宫就立在此处绝不还手,如果你杀得了本宫,你可自行离开,若你杀不了本宫,就心甘情愿地…同本宫回去。”

妘挽道,“不行,这……这不公平。”凤凛道,“本宫的命都在你手上,还有何不公,快些动手,本宫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妘挽持剑的双手在不住地颤抖,却迟迟刺不下去,凤凛声音低沉道,“看来,还是要本宫……帮你一把。”言毕,便用掌力震断了妘挽手中的青玉剑。

亲眼看着阿娘唯一留给自己的东西在眼前不复存在,新仇旧恨让妘挽一瞬间失去了理智,举起手中的残剑,不由分说地向前刺去。可当剑没入身体,那撕裂骨肉的声音和喷发出的鲜血,却又让妘挽瞬间清醒。妘挽害怕至极,慌乱之中将剑拔出,凤凛的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不禁地晃动了几下。

此刻,妘挽的手中满是凤凛尚存温度的鲜血,耳边尽是凤凛可怖的笑声,“哈哈,咳咳,再入三寸…你便赢了,可如今,赢的是本宫……”突然,妘挽只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紧接着便是撕心裂肺般的头痛,她感觉她的整个身体仿佛快要被割裂开了,在爆发出一声力竭声嘶的哀嚎后,便晕了过去。

昏迷中的妘挽感觉自己身处汪洋大海之中,四周被无尽的宁静安详所包裹,让她情不自禁地想继续睡下去……睡下去……

慢慢地睁开眼,发现身处在一间温香玉暖的屋内,水蓝色的床帏上,鹅黄色的纱帐若有似无的浮动,晶莹透亮的珠帘在阳光的映射下显现出五彩斑斓的光芒,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却又那么的陌生,刚要努力回想一下,头部便传来阵阵痛感,伸手摸去,传来疼痛的地方似乎已经被小心处理过,正在疑惑之际,只见屋门被缓缓推开,走进来一个端着水盆的姑娘,看穿着似乎是侍婢,当那婢女看到坐在床头的她时,竟高兴得差点跳起来,放下水盆,立马朝外喊道,“太子妃醒了……太子妃醒了。”太子妃是谁?她刚要开口询问,却被瞬间进门嘘寒问暖的众人弄得有些手足无措。无奈之下,她只好将众人都赶了出去,一个人坐在床头唉声叹气起来。

没过了没多久,一个低沉的男声在屋外响起,她还没有所反应,那人便毫无礼数地推门而入道,“这是又要耍什么把戏?”仅着寝衣的她,慌忙地跑上床,将锦被挡在身前怒斥道,“大胆狂徒,竟敢…擅闯女子的闺房,来人啊,快来人啊…”凤凛皱眉道,“堂堂太子妃竟如此装疯卖傻,成何体统,你若再如此胡闹,休怪本宫不客气了。”看着来人怒气汹汹的样子,她害怕极了,跳下床就要往外逃,谁知却被男子一把擒住,出于自保,她就对着男子拳打脚踢起来,不巧一拳正好打在了男子的胸口,男子吃痛地喊了一声,手上的力道松了许多,她本想就此逃走,却看到男子手捂胸口,一副痛苦的模样,难道是她下手重了?有些良心不安的她转身上前询问,却不料男子竟疼晕了过去,而且不偏不倚地倒在了她的身上。

凤凛醒来时已是深夜,他刚要起身唤人,却发现身边躺着睡着的她,一旁放着水盆和帕子,她竟还想着照顾他,想起白天里她的反应,不像是装模作样,难道…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许是听到了动静,她醒了过来,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道,“你没事吧,我…真得不是有意伤你的,你白天的样子太吓人,我一不小心就……呵呵,你不会怪我吧?”凤凛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道,“无妨,本宫…从来都没有怪过你。”听到他原谅自己,她立马就笑了起来,明眸皓齿,灿若星辰,看见那久违的笑脸,凤凛只觉得心里暖暖的,竟也不觉笑了起来,什么痛感都没有了,她指着凤凛道,“对吗,你长得这么好看,应该要多笑才对。”她不知,他的笑…也只是对着她罢了。

她收敛起笑意,小心翼翼地问道,“他们说…你是东宫太子,而我…是太子妃,说我不小心摔到了头,所以什么都记不起来了,还说你…也是因为我才受了这么重的伤。”凤凛轻轻抚摸着她的头,低声道,“真得……什么都不记得了吗?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吗?”这次的她并没有抗拒凤凛,只是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凤凛温柔地抚平了她皱起的眉头,含情脉脉地道,“不记得…没关系,你只需记得…你是本宫的太子妃…就好。”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又笑着点了点头。

炎国王宫对于东宫太子妃的评价可谓是两极分化,有的宫人说太子妃身为东夷公主千里迢迢嫁到炎国,多年来一无所出,二无盛宠,近两年来是多灾多病,如今更是不知为何伤了头,什么也记不得了,真真是有些可怜;但也有宫人说,太子妃虽然在东宫并不出挑,但是地位还算稳固,眼下受了伤,反而因祸得福与太子的感情越发深厚,他们不是携手游园,就是月下听琴,可谓是羡煞旁人。而宫人们口中议论纷纷的妘挽,此时更多的是在适应作为太子妃的生活。

“蛮儿,这月漓阁的花园里怎么还种着菜呢?”妘挽问道,蛮儿自她醒来之后,便侍奉在妘挽身前的宫女,太子说她在月漓阁的老人了,蛮儿笑答,“回太子妃,您啊体恤百姓,希望与民同甘共苦,故而在宫里也种上了菜。”

“蛮儿,这衣格中为什么有这么多男式的衣袍?”妘挽问道,蛮儿笑答,“回太子妃,殿下与您有时出宫微服私访,扮上男装便宜行事。”

“蛮儿,那我平日里喜欢做什么呢?”妘挽问道,蛮儿笑答,“回太子妃,您喜欢看书啊,要不您的书阁里怎么会有那么多书呢。”“那我……只喜欢看书?就没有别的喜好吗?我瞧着我的虎口处有厚茧,难不成我会骑马射箭,舞刀弄枪?”妘挽问道,蛮儿笑得更开心了,“回太子妃,您之前啊……十分擅长女红,那些茧大概是年少时留下的吧。”

妘挽身体大好出门走走,正巧碰上了丽孺人和乐孺人,她们向妘挽行礼问安后,妘挽笑道,“丽孺人艳冠群芳,乐孺人温柔可人,怪不得这东宫的嫔妃这么少,妹妹们确是可以一当十。”听了这话,丽孺人和乐孺人忙道,“太子妃谬赞。”

快至年尾,东宫各项事务繁杂,太子便派来了蒋姑姑,替太子妃分忧。妘挽看着以往的账册、账目问道,“这些事务以往是何人打理,条目清晰,事无巨细,想来是费了不少功夫的。不过,看字迹,似乎也并非是蒋姑姑。”蒋姑姑低头不语,蛮儿笑道,“您是太子妃,这些事务自然是您打理的,至于誊写条目这些自然是奴婢们做得,那人曾是您的婢女,后来您怜她年龄大了,便给她寻了个好人家,嫁出了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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