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如同所有悲剧的结局一样,她只是只鸿雁,永远对抗不了大自然界的定律。
心,流浪着。
“金姐,你爱不爱我?”
金玫瑰笑埋藏着冷酷。“小女孩爱作梦,少看些言情小说茶毒你小小心灵。”
“金姐。”沫儿微哪着嘴抗议。
“我喜欢你纯洁无暇的身子,别让爱情这两个字给糟蹋了。”可不知为什么最近却倦了。
她甚欢处女人尽皆知,因为处女身上那股清香和干净。
可是女人的阴美再也满足不了她贪婪的心,这一切起源于紫苑的狡猾。
那个可恶又可恨的死女人,竟敢在她心口刨上一刀,让她痛得想杀人。
爱她是错,不爱是怨。
“我就是爱你呀!金姐。”沫儿仗着一时的受宠说出忌讳。
金玫瑰眼神微沉。“小甜饼,你不乖喔!”
“我……你会不会……不要我?”含泪欲滴的她微仰着脸问。
“乖女孩是不落泪的,眼泪成不了武器。”金玫瑰向来厌恶泪汪汪的女人。
太软弱了。
这又让她想起冷血、无心的紫苑,全怪她太坚强,所以害她无法忍受啼啼哭的小雀鸟。
“你在生我的气吗?”
挺聪明的,看得出她不高兴。金玫瑰提醒沫儿,“我有很多女伴,你不能太贪心。”
“她们……都和你……上过床?”她小心翼翼的问。
金玫瑰笑她的天真。“夜蝎情狂要的是一夜欢爱,你当她们来比赛喝牛奶吗。”
“可是……”沫儿委屈地扁扁嘴。“她们有我好吗?”
“小甜饼呀小甜饼,饼干只能拿来当点心,你不懂人得吃五谷杂粮才活得去。”她不在乎对谁残忍。
任性便是她的第二个名字。
沫儿心傲地挺起上围,坚决的宜告,“我是你的女人,永远都是。”
“我,不喜欢永远。”
“为……为什么?”她真的想哭。
“女人是善变的生物,永远可是女人的天敌喔!”金攻瑰故意捏痛她柔嫩的脸颊。
“嗯,金姐,疼。”沫儿撤娇的望着她。
“对嘛!我疼你。”她轻啮沫儿的耳垂表示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