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新语没回头看妻子有无跟上,大步走向风展翔和妹妹,三人并排而走。“想去哪喝?情醉还是三度空间?”
这两间pub都是他们常去消磨时间的老地方,最重要的是干净,没有黄色色彩参杂在里面。
“腻了,想换个口味,”
童新语提议,“去忠孝东路的黑店如何?刚开幕没多久。”听说调酒师全是一流好手。
风展翔静静走着,没有回应。
月色迷蒙,他们一行四人从某宴会溜出来,一时心血来潮散散步,舍弃代步的高级跑车。
走着走着,他们走到一僻静小巷,奉来想穿过小巷抄近络,偶然抬兴瞥见一招牌,破得可以当柴烧。
“鬼店。”挺令人毛骨悚然。
也许是鬼迷了心窍,风展翔踏入了小猫两、三只的鬼店。
“要喝什么?”
问话的是一位七旬老者,满脸的皱纹藏不住眼底的精光。
“你的拿手酒。”
他呵呵一笑,“爱情酒喝不喝?”
“爱情难以酿成酒,老先生一把年纪还挺爱开玩笑的。”风展翔难得的放松心情,顺着他的话接下去。
“有一种十分珍贵的爱情酒百年难求,端看有无诚心去求。”老者语含玄机地倒了杯冰块。
“老板,冰块能喝吗?难怪你店里没生意。”童新语皱着眉打量这间风吹即倒的pub,“真正的好酒在巷子口左侧那条罪恶街,恐怕没几个人买得起。”
爱情,千金难换。
“笑话,有钱还怕买不起好酒,做生意做到替人宣传,早晚关门大吉。”童新语不以为然的斥道。
“开门求的是个缘字,但求半生安乐。”当老者说这话时,两眼有神的注视风展翔。
童新语听不懂。童凝语若有所悟,秋若桐则静处一角,瞧着负心的男子。
三个人三种心思,谁也猜不透风展翔心中的想法。
“爱情酒有多贵?”
老者一笑。“看你能付出多少。”
两人四目互视,风展翔不发一言地起身离去,其他三人虽然诧异,仍然跟了上去。
“贵在人心呀!”
老者摇身一变,硕长的身影俊美无祷微微一喟。
“臭小子,想抢饭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