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向伦笑得很贱。“不行哪,我得留些体力好让我家茉莉花儿幸福。”
“幸福?”黎紫苑笑得更可恶。“按摩棒如何,有大有小还全自动。”
“你……”他说不出话的直瞪。
“你不行吗?”她故意说着蔑视他男性雄风的激话,一脸惋惜的往他两腿中央一瞄。
幸而白向伦有脑子,不中激将法。“原来霍总满足不了你的需求,得靠情趣用品来排解。”
黎紫苑咬咬牙笑这:“白向伦,你斯文的贱容比较像人。”
“多谢赞美。”
一旁的白茉莉实在拿他们没辙。“我去劝劝玫瑰好了。”
“不行。”
“不行。”
两人手快得很,将她捞回原位。
惊艳是风展翔甘受一波波怒火攻击的原因,他无法不被那张绝美的艳容吸引。
风,被火的热力缠住了脚。
火在风中,风在火中,燃点迅速而急迫,根本无人能理。
“快放开我,贱男人。”金玫瑰一双如玉的柔荑全掌控在他的大掌中。
贱男人?
风展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美如风中玫瑰的女人居然轻贱男人到如此地步,言词明显带着十足的鄙夷口吻。
她不为他的外表动心?
“为何摔坏我的相机?”显然相机的地位已在他心中沦为次等,不再冠上“心爱”两字。
金玫瑰瞪他一眼,“不为什么,你太张狂了,需要教育。”要不是杀人有罪,她早一刀两段切了干净。
一架破相机算什么。
他眉头一蹙,不大能接受女人对他的轻忽。“你讨厌我?”
不知怎么的,这个莫名的念头叫他不舒服到极点。
她斥道:“你有哪里值得人喜欢?一副星期五牛郎的长相,践得二五八万的,你当我夜蝎情狂是迪化街吗?任人参观比较。”无耻之徒。
“你得赔偿我的相机。”他看也不看已寿终正寝的支解相机,双眸停留在她冒火的容颜上。
“我赔偿?”金玫瑰喷火的美眸圆睁。“你知道我的价码有多高吗?我没告你侵犯肖相权你就该偷笑了。”
价码?她是……风展翔邪笑的勾起唇角,“我包下你。”
“包下我?”金玫瑰这下气得不轻。“你当我是妓女呀,瞎了你妈的狗眼,”
“我妈没有得罪你,一开口就问候别人的母亲是件不礼貌的事。”好爆的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