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好了?」她的手好酸,原来做这种事也要体力。
他抱起她,往大红喜庆走去,嘴里呼出的热气,温度比平日还要高,「还没好,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才……」
洞房一直被打扰(2)
更新时间:2017-09-2316:00:03字数:5164
「不好了,大人,出事了!这次真的是大事,你得赶紧去看看,出大事了,大人……」是很不好,要出大事,解冰云箭在弦上,居然叫他忍住,这对男人有多伤。
看着两腿间的硬物,再瞧瞧全身泛着绯红的娇躯,解冰云一脸阴霾,他幽深的双瞳布着一丝丝血红。
知县大人想杀人了。
「这件案子不好办。」
「是棘手多了。」
「怎么牵扯上他?」
「人倒霉了,喝水都会呛到……」
「解续。」幸灾乐祸的心态要不得。
解冰云将头枕在妻子肩上。「好,我不说了,忙了一夜困死了,你陪我睡一会儿,等我养足了精神再陪你洞房花烛夜,我……眼睛快睁不开了,官老爷不好当……」周静秋没好气地瞋他一眼,他居然满脑子只想着圆房,真是的。
看着丈夫沉沉睡去的脸,她也撑不住了,前一夜撑着不睡和家人话别,一早又坐得挺直上妆,然后花轿晃了一路,如今听着他规律的鼾声,她湖水似的眸子跟着轻轻阖上,没多久便睡沉了。
至于夫妻俩睡着前在谈论的是——莱阳县县城有间「福来酒楼」,老板娘年过三十,艳丽无双,肌肤细嫩像二十出头的姑娘家,眼尾儿一勾,没有一个男人不倾倒。
老板娘的男人是个忠厚老实的顾家汉子,中等身材未留须,眼神很干净,爱笑,和老板娘站在一起十分相配。
但是昨儿戌时一刻,有人在河边的芦苇堆里发现了老板娘的尸体,她的上衣被撕开,亵裤不见了,下体红肿,有血,经周静秋验过,老板娘的死亡时间约是酉时,生前曾受过侵犯,有挣扎痕迹,死因是将头强压在水中,溺水而亡。
这个案子难办的是死者是被孙典史先瞧见的,那时他正要去找杜松展处理素女院的女人,谁知杜松展就醉倒在河边,离女尸不到半里。
杜松展成了嫌疑犯。
喝酒误事。
「大人……」养精蓄锐后,解冰云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将刚娶过门的媳妇儿「就地正法」,让她从头到尾彻彻底底成为他的,省得他日夜牵挂着,不得心安。
此时,美人在怀,秀色可餐,他的分身正热切的叫嚣着,虽然是迟了些,不过能补上就好,偏偏身体已蓄势待发,就是会有事儿来考验他异于常人的心志。
这会儿他一听见孙典史喊大人,心里的火苗窜成火龙了,早不来,晚不来,偏挑他做丈夫的时候来,不是存心断了他满腔热火,让他看得到吃不到,只能干瞪眼。
「呵呵!」周静秋看他那副郁闷的模样,着实觉得好笑。
「你还笑,我都快英雄折腰了。」以为地方官好混,没想到要做的事更多,大大小小的事都要管。
「快去吧,孙典史喊得急,肯定有大事,这事……不急。」她慢悠悠的将肚兜系好,忍俊不禁的推了推身侧满脸不快的男人,他的一只大手还搁在她腿上轻抚。
「他哪一回没喊大事,可事儿能有多大,不就死了个人,衙门有仵作和衙役,等他们去过了再回报不成吗?朝廷养了一群没脑子的庞物。」解冰云怒道。凡事要他亲力亲为,要他们干什么?
「我就是仵作。」她提醒道。
一肚子欲火未消的解冰云咕哝了两句,随即下榻着衣。「你再睡会儿,不急,反正没长辈要你敬茶。」他们这亲结得急,没上禀府中尊长,自个儿摸索着把事一办,自是少了长辈操持一环,很多事都省了。
正好周静秋不是规规矩矩守礼的人,她也怕了高门大户的繁文缛节,什么新婚夜要验白绸上的落红,证明女子的初次,在承欢了一夜又得拖着被折腾的身子拜见府中各人,又是敬茶,又是小阿信的在一旁站着布菜。
这是娶媳妇吗?分明是虐待,饿着肚子等大伙儿吃完了才能吃冷掉的剩菜剩饭,排场大的大户人家还不如农家小屋温馨,一家人和和乐乐的围着桌子,有说有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