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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5(第1页)

的机会。他的背已被冷汗浸湿,克制着让一缕空气从唇缝间滑入喉腔,缺氧让他的大脑生理性混沌,但意识却依旧清明。甚至更加清明。在这种高压环境下,江荼的思绪反而更加清晰。他反应过来,自己原来是被拽入了苍生道的识海。而苍生道,竟然在识海中,也发疯一般地寻找着他。江荼的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这片识海,足以证明苍生道确实察觉到他依然存活于世,却无法找到他的藏身之处。祂依旧敏锐、狡猾、多疑,江荼的处境岌岌可危,一个不慎被祂察觉,就是满盘皆输。但同时,江荼从苍生道震耳欲聋的咆哮中,听出了颤抖。祂想要找到江荼,但倘若江荼真的出现在祂面前,祂大约会发出尖利的嚎叫。祂在恐惧。过去苍生道绝不会将江荼放在眼里,这样看来,祂的情况确实很糟糕,糟糕到江荼的存在,已经严重威胁到祂的生存。很好,江荼想,你很快就会找到我了,到那时,我会给予你最惊喜的重逢。伴随着苍生道忽远忽近的尖啸,江荼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意识即将从识海中脱离。他再度睁开眼,翻了个身,脑袋靠上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胸肌。江荼一时失语,本想继续闭眼装睡,看不懂眼色的傻小子已经急切地开口:“师尊,你醒了?”江荼只得仰起脸,看向叶淮关切的眼眸。叶淮忧愁地吻了吻他的眉心:“师尊,您刚刚好像在做噩梦,可弟子试着叫醒您,没能如愿。”刚才?江荼捂住脑袋坐起,将误入苍生道识海的经历尽数告知:“不怨你。”叶淮听得胆战心惊,牵着江荼的手掌不断亲吻:“事不宜迟,弟子即刻动身前往委羽山。”江荼点头应允。实际上,流毒在江荼手中,就是开启灵脉的钥匙,叶淮昨夜便能够前往委羽山取得灵脉。但昨夜江荼的状态,他自己想起来,都有些羞耻在徒弟面前如此事态,更不用说一向把他试做珍宝的叶淮,怕是半步也不敢离开他。就像很多年前,还是个少年的叶淮怕他死掉,偷偷摸摸溜进他房间里那样。江荼心知肚明,默许了徒弟执着的保护。而现在,叶淮没理由再赖着不走,一双琉璃般的眸子,期待地看着江荼,手掌抬起,伸到江荼身前。江荼叹息,捏着他的腕子,将灵力注入麒麟手串:“放心,我会将时间流速与你同调。”还不够,叶淮的脸上浮起层红晕:“师尊,可以亲我一下吗?”顿了顿,他又补充:“一下就好。”江荼眉心一蹙。叶淮立刻露出慌张神色,眼眸紧张地眨动数下:“…弟子僭越了,师尊,那等我回来…”话未说完,江荼已捧着他的脸,强硬地将他的脑袋往下一压,仰脖吻在唇上。想让他踮脚,不可能,还是让叶淮弯腰来得方便。一吻落下,又落一吻在鼻尖。江荼轻笑:“两下也可以。”叶淮的脸瞬间涨红!唇角却不受控制地牵起,带着一脸春回大地的荡漾笑容,阎王殿内好像也草长莺飞。叶淮闪身回了阳间。江荼看着他的身影消失,才堪堪收回视线,指腹抚上唇瓣。他算是知道,为何民间话本中,爱侣恨不能一天十二时辰有十三时辰都黏在一起了。与叶淮一起时,哪怕只是心理作用,他也确实感到放松不少。眼下叶淮离开,阎王殿又变作以往冷冰冰的模样,空虚与紧迫一齐袭来。

不过,江荼注意到院子里狗吠狼嚎此起彼伏,无奈地摇了摇头。等下把彼此的毛咬秃了,就要摇着尾巴进殿来找他评理。也不算寂寞。江荼将思绪放回正事来。眼下,灵气衰弱,苍生道急需叶淮带着灵力回到神界,换言之,没有叶淮带去灵力,苍生道就无法自己获得半点力量。江荼脑中回忆着千年前勾陈的胞弟——白虎的话:祂给予神界的力量与永生,本就属于众神。祂窃取天理,夺走力量,再施予。看似慷慨,实际只是剥削。也就是说,祂只是外强中干。像依附在生物皮肤中的水蛭,因吸饱了血而姿态臃肿,就以为这庞硕身躯,是祂的所有物。而江荼千年前的质问,险些击碎祂的幻梦。祂心虚、害怕,恨江荼入骨,却又不得不利用勾陈的转世叶淮。而这,是他们的机会。只有踏入神界,才能触碰到苍生道的真身。江荼的眼底燃起一簇烈火般的光,仇恨可以咬牙吞下,却永远无法湮没。枯萎的树,被晒干成柴,透支生命。可只要一簇火星,仍能烧灼。江荼愿意做那一簇火星。…叶淮返回阳间,江荼依言与他同调时间,地府的时刻变得格外漫长。江荼在殿内闭目养神。这时,院内忽然有犬吠。紧接着,门被叩响,孟窈的声音响起:“江大人,您出来看看。”江荼开门,对上孟窈水波轻漾的眼眸,未发问,耳畔先落入一团嘈杂音符。来自阎王殿外。江荼心中隐有所察:“出事了?”孟窈沉吟片刻:“您亲自去看看吧…妾身也不知该如何说,但,阎王爷,您千万…别难过。”什么意思?孟窈从不开玩笑,神态认真,江荼不便多问,点头应下,跟着她走出府门。小黑和麒麟幼崽一左一右跟在他身后,府门打开,又极度惊恐地退回院内。不怪它们反应激烈,就连江荼,也脚步蓦地一顿。阎王府外,亡魂攒动。它们挤破土地庙,拥堵黄泉路,双目空茫,来到了他的阎王府前,静候阎王的审判。在看见江荼出门的刹那,它们宛如信徒面见神明,激动地向前拥挤,拼命向江荼伸出手臂。它们要抓住他的衣摆,更似要将他撕扯成碎片后吞吃殆尽。黑白无常守在门前,阻挡着亡魂靠近江荼。可哪怕是他们,也阻拦得极为吃力,劝止无用就大骂,死白的脸都因慌忙而红润起来:“该死的,地府什么时候成了村东头菜市场?!怎么会一下…死这么多人?!”江荼注视着亡魂的眼眸,无光如深海,茫然似朝雾。他的心沉了几分,对着排在最前方的亡魂开口:“堂下何人?”话音落下,气氛激荡,哪怕不在殿内,江荼的话语也因阎王身份而与因果联结,充满威严。那亡魂的动作变得迟缓,眼中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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