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多事了。」白烟弥漫,一道冷冽的声音穿透骸骨。
呼!他要披毛衣。「东方老大,你的表情可不可以有点温度?」
「看不惯就走远,大门在你身后。」他的心突然空空荡荡的,像是被人刨光了。
「请神容易送神难,瞧你要死不活的模样,我怎么走得开?」他要留下来嘲笑他。
「我看见你嘴边的贼笑,你最好不要让脑中的念头付诸行动。」他心情槽得想找人打一架。
「哇!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任何事都逃不过你的鹰眼。」可怕的对手,幸好不是他的。
东方奏的眼神飘得老远。「追到你的咖啡妹了吗?」
「是妙纱,我们目前进展得很好,至少比你顺利。」
踢到铁板了吧!
「为什么她是别人的女人?」他幽幽地说道,淡淡的苦涩充斥于空气间。何冠中以为他已经知道她就是「隐名」的情妇。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我就是要她。」松不开手了,他无法忍受得而复失的空虚感。
「做人何必太过执着,凭你的条件要多少女人都不成问题,干吗抢人家的破鞋穿?」他的话引来一道怒焰。「不许侮辱她,她会成为我的女人。」他就只要她,常弄欢。
前后不过两次,相处甚至不满八个小时,但是倾心的感觉如潮水奔腾,一波盖过一波地淹没理智,激荡出前所未有的热情。
第一次见面,她蓬头垢面得像个疯婆子,神经兮兮地指控他跟踪她,害他反被当成神经病疏离,而他却只记得她有张极度性感的小嘴。
第二次意外相逢,他是喜多于怒,深深的一巴掌打出他不曾为谁心动的情感,她是美丽的性感火神,一身的硬脾气和石头有得比,让他身不由己地陷入迷人火焰中。
看着她瞬变的表情,好像看到花开时的幸福感,四周洋溢着柔柔的花香味。
一直到「他」的出现,他才惊觉自己爱了她好久,从上辈子延续到今日,三生三世不离不弃,终究只爱她一人呀!
对她,他是誓在必得,不管有多少阻碍在前头。
「东方,你别傻了,天下的女人何其多,自甘堕落的女人不值得你用心。」他是酸葡萄心理。
亲爱的妙妙重视她的学姐居然更甚于他,身为她未来的老公岂能不拈拈酸,伴了她十几年还不如短短几年的学姐,要他不怨都难。「自甘堕落?」
「女人当人家的情妇不就是为了钱,总不会是良家妇女吧!」出卖肉体是赚钱的捷径,而她有那个本钱。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