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行人局促的慌乱样,她忍不住发出胜利的笑声,想和她斗?她们还嫩得很,在政治家庭长大的孩于最会要心机了,爷爷的表面功夫她可学得维妙维肖。
「各位好像对我有诸多不满,要我向你们上司反应反应吗?」她娇媚地含嗲一笑。
服务小姐一听全白了脸,厚重的胭红都留不住失血的鲜艳。
「常小姐,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们一般计较,我们是开玩笑的。」
「常小姐,我们是无心的,你千万别怪罪,是我们舌头太长了。」
「常小姐,你不要害我们被开除啦!现在的工作不好找……」
常小姐东、常小姐西,她听来听去听不到一丝真心悔过的道歉,各个只希望她高抬贵手地放过一马,自私得让她弯起鄙夷的唇。
今日对象是她,她们才会卑躬屈膝,若换了其他人恐怕不是这样,三张不甘屈于人下又不长进的刻薄嘴,铁定如蜂针蝎尾,戳得人无处可逃。
任由她们玩上一段好长的时间,该是下下马威的时候了,「情妇」一职她可是胜任有余。
「唉!你们说的我都了解,谁叫我人缘好,处处得宠呢!」她一副不胜宠爱地桥笑扬媚。
众人是噤若寒蝉地惟惟诺诺,大气不敢吐一声,生怕得罪了财神爷。
「人长得美真是一种罪过,害你们自卑得抬不起头见人,丑人也有一片春天,你们去整整型还有救啦!」
她像个花痴似的扬起手一摆。
「你竟敢说我们丑……」咽不下一口气的甲女正要破口大骂,身边的乙女赶紧拉拉她的手。
常弄欢一手捂着胸口故作惊吓状。「天呐!你要对我凶是不是?不晓得你的上司要怎么处理?」
「她有羊癫疯,绝对不是故意对你大声。」怕丢饭碗的丙女连忙补救地冠上病名。
「有病要趁早医,拖久就没救了。」吓!羊癫疯,真掰得出来。
「是是是,我们等会就带她去吃药,常小姐不会向我们上司告状吧?」她使使眼神要甲女别冲动。
「放心,我又不是吃饱没事做,专说人家闲话,我可是尽责的情妇。」意思是忙着取悦金主。
众女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绷得僵硬,看起来像哭的笑脸布满枝条,似怒似窘地位起两侧脸皮,不敢再多话。
常弄欢一笑撩乱长发。「你们大可继续长舌下去,我要去勾引你们的新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