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跳票的前例,公司在一年内不会倒,你的票子安全无虞。」瞧他一把酸的。
「难讲哦!古人君王亡国的例子多不可数,搞不好他下个月就宣布破产。」他意有所指地晒视惟一的女子。
俗称红颜或祸水。
写歌的人特别敏感,尤其是常弄欢的神经比一般人细,稍有风吹草动就眼观八方,神经兮兮地认为有人想加害于她,这么明显的讽刺还听不出来,
她该封笔去养狗。她的道德观和曹操一样,宁可我负人,不可人负我,错杀一直是他们命不好。
「东方奏,你是不是真的要追我?」她问得很轻很柔,字字夹着鲜血。
「你要我开除他?」眉尾挑动,他忽视耳边传来的哀号声。
「不。」那太便宜他了。
何冠中没有松口气的感觉,反而有如刀子架在脖子上似的,据妙妙所言,她的学姐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在敌人尚未产生敌意前会先消灭他。
而他不幸被未雨绸缪的她列为头号敌人,以免他日后壮大成枭雄好解决。
「不?」他发出不解的询问。
她阴恻恻地眯起邪恶之眼。「让他的票子无限期延领,看得到却无法兑现。」
看在阿喵的份上,她节制了些。
「啊——最毒女人心,你千万不要中了美人计,她是祸国殃民的蛇蝎女。」女人呀!你的名字叫毒液,无孔不入。
「何律师,你这辈子不想追到阿喵了是吧!」女人心,的确毒。
「什么意思?」他提防地一问。
「我是阿喵最尊敬的学姐,我说一她绝不说二,我说天空是紫色的,她一定回应紫得有格调,你想我在你的情路上重不重要?」
脸色一变,何冠中哭丧着脸。「东方呀!她是坏女人,她欺压我。」
「事实总是比较伤人,你节哀顺便,天涯何处无芳草呢!」他偏袒地搂着常弄欢的肩。
「你盗用我的话。」他愤怒地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