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失足是意外,就当是掉了芝麻屑的烧饼,一把扫掉就是了。
「我想要你,欢儿。」一说完,大大的掌心覆上胸前浑圆。
常弄欢忍住到口的呻吟声,一把扯下他的手,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地涌红了双颊。「你是狗呀!」做个没完。
他不满地啃咬她锁骨。「发情的男人和野兽无异,你都不看女性杂志呀?」
「东方奏,你咬痛我了啦!」她可不会因为两人有过亲密关系而手下留情,照样赏他一耳光。
不过,熟能生巧,他问得利落,敏捷的攫住爱恋不已的指头放人口中吸吮。
「你……你好色情。」她的脸烫得可以蒸蛋了。
「只对你色情,而我还要吸其他地方呢!」他的视线往下移,热得让人全身发软。
可恶,她好渴。「少……少诱惑我,本人没有和番的意图。」
「呵呵呵……欢儿,你实在太可爱了,我先咬一口再说。」他笑着俯身亲吻性感红唇。他还山顶洞人呢!和番,亏她想得出来。
许久,她吐出一口气。「正经一点行不行?我快不能呼吸了。」
每次都这样,一吻就停不了,好像吸盘似的紧粘不放,害她老是被人笑话吃多了辣椒,嘴巴又红又肿。
「真的?」他故作讶异地靠近。「来,我帮你做人工呼吸。」
不用说,她根本逃不了,缠绕不退的舌大方地堵住她欲抗议的口,齿缝间全是他的味道。
他当然不会只满意口沫相濡,轻轻一推即压向她的身体,两人交缠地躺卧在温暖的地板中央,肢体的碰触是免不了,甚至过火了些。
她在女性私密处捞起一只造次的手,气息不稳地推开他拉过垫被一里。
「东方奏,你是西门庆转世呀!一碰到女人就淫相百露。」而她绝非潘金莲。
他呼吸急喘地连人带被卷人怀中。「我是武松打虎,专治你这只母老虎。」
「东方奏……」
他眉头一敛地以一指点上她的唇。「不要连名带姓地直唤。」
虽然由她口中溢出的喔音如莺媚啼,但总多一份距离感。
「拜托,你以为自己的名字取得好吗?」她嗤鼻地一呻。
东方嘛!人家会听成日出东方,当她是在唤日出,东方。西方的日升日落,肯定引来无数侧目的视线,或许列人疯子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