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全贵几件事之后,姜鲤鱼便离开了院子,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而且她手头上的事不少,也没那么多精力亲自盯着。
到了家门口,从神女渡连夜赶回来的苑梦非,听见姜鲤鱼回来了,直接就从他的豪华马车上跳了下来。
“苑梦非,你没事吧?”
姜鲤鱼那次见到苑梦非,他不是盛装打扮,衣服要用熏香熏过才穿,头发必须用发蜡梳的整整齐齐,扇子不离手,腰间悬挂的玉佩配饰叮叮当当响。
这回身上穿的跟破烂差不多,手上的扇子也没了,除了精神还算不错,其它地方整个变了样。
“怎么,难道你夫君,没提到我?”苑梦非问。
“提到你,他干嘛要提到你?”姜鲤鱼脑袋里冒出个问号,不确定道:“你这幅惨绝人寰地样子,难道你也去了神女渡?”
如果是,她是顾召也不会提,毕竟是青年才俊图上提到的人,刻意提起,岂不是承认自己小心眼?
姜鲤鱼倒是没想太多,直到苑梦非跟她进了院子,说起龙乾还有神女渡发生的事,她才知道,顾召从云州到江州,在北门外,一个人解决了四五十个龙乾军。
“之前,是我小瞧顾公子了,大小姐,你是没见到在神女渡,六皇子听到这件事之后,脸上的表情,还有他身后的龙乾,听到她的人都被顾公子解决了之后,直接就摊在地上了。”
说起这个苑梦非兴致勃勃,但一想到他被
扒光衣服,证据都在顾召手上的时候,他就笑不出来了。
回到江州,他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拿回证据-----那套破衣服。
“你怎么知道站在六皇子身后的,就是龙乾?”姜鲤鱼问。
“自然是六皇子在神女渡当着众人说的。”苑梦非道:“来堵我们的云州水军听到这个消息,才退走,不然免不了一场恶战。”
“水军离开之后,王二他们说要等人,我就一个人回来了。”
“王二?”姜鲤鱼盯着苑梦非,似笑非笑,王二小队一直在外面办事,苑梦非怎么会认识王二,他又是怎么跑到神女渡的?以她对苑梦非的了解,苑梦非不会无缘无故往偏僻的地方跑,要跑首选地必须是繁华之所,除非是被逼无奈。
所以,逼迫苑梦非的人,是谁?
被姜鲤鱼盯的头皮发麻,苑梦非只得实话实说。他不怕被人抓住小辫子,怕的是有实质性的证据被人拽在手里。
“苑梦非,你说的那套衣服,我没见过,你要相信我夫君的为人,只要你办完事,他不会在外人面前提起你夜闯宝来银库,认识这么多年,苑老板,你还真勇啊,居然敢一个人打劫宝来钱庄银库?”
虽然苑梦非很惨,但也阻挡不了姜鲤鱼的嘲笑。
你说你一个商人,好端端的,全副武装跑去抢银行做什么,被人抓个现行,可不的好好利用?
“还笑,过分了哦。”苑梦非气的鼻孔冒烟,“
大小姐,再怎么说咱们也是生意上的好伙伴,你真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我吃了这么大个亏。”
“现在好了,租船的银子还是我出的,让本就不富裕的家底,雪上加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