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珩反应过来这是在同自己说话,不由得摸了摸头,笑嘻嘻道,“什么长公主?夫子,你瞧,我画的明明是狗。”
李夫子指着他,很是无奈的摇摇头。
柳夫子凑过来一瞧,不由得笑了,“是啊,画的明明是狗。哪里有什么长公主?”
他捋了捋胡子道,“才五岁,便有这样的画功,着实是天赋出众。老李你的画功不错,有信心教好吗?”
李夫子闻言,又想瞪他了。
“你可是有画画师父了?”
也不知是师从哪个大儒。他也不曾听说岭南有什么大儒在啊。
林以珩摇摇头,“不曾拜师。”
李夫子十分诧异,“你不曾拜师,便能画得这么好?”
没拜师,才五岁,便画得这样好?
若不是他不信什么怪力乱神的说法,真要怀疑林以珩这辈子投胎过来的时候没有喝孟婆汤。
林以珩还是摇头,“就是母亲平日里得闲的时候随便教一教。”
要不是他说他喜欢,母亲还不一定会抽空教他呢。
家里也有两个老师,一个是教他启蒙的,另一个是教他习武的。
李夫子
闻言,不由得同柳夫子又对视一眼。
若他所言不假,怕是林以珩的母亲就是个画画的高手。
有这样的画功,定然不是籍籍无名之辈。
“你从前可听说过?”
柳夫子摇摇头,“未曾。不过,妇道人家,怕是也不好抛头露面。真有画作在外,怕也是化名。”
没听说过,也不奇怪。
显然,林以珩很好的继承了她母亲在绘画上的天赋。
柳夫子忽然笑了,道,“你说,是林老头教人画画的本事高一些,还是这位夫人教人画画的本事高一些?”
李夫子一愣,随后指着柳夫子,笑着骂道,“你个老匹夫,还是这么刻薄。要是让林老头听见,定要跟你吹胡子瞪眼。”
他们之中,论画艺,自然以林老爷子的画功最高。
前些年间,林老爷子更是得意,总说自己教出来一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好弟子。
他们见过那个弟子的画,的确不俗。
如今,若是让林老爷子知道,一个妇人也能教出这样的水平来,只怕也要自惭形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