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点酒气确实闻着不是很难受,让人有一种忍不住想深吸一口气的感觉,柳慕就不说什么了,自己躺下了。
李福泽过来坐在踏板上,随意的聊着天:“那刘四爷还挺会聊天的,说的事真有意思。”
柳慕不知道男人喜欢聊什么,就问:“难道是说些男女qg事?”
李福泽无奈的笑了,觉得自己也没那么好se吧?大白天的说这些事?他说:“不是,我是那样的人吗?”
柳慕抬手轻点他的面颊,说:“我错了,你白天是人模人样的,晚上才会聊闺房趣事。”
李福泽抓过她的手轻咬一口。
柳慕连忙收回手,说道:“那你来说说你们都聊了什么。”
李福泽想了想,笑说:“虽然大部分都很正经,但的确是有一件男女趣事,从前本地有个官宦人家,生了一子是天生蠢货,生到二十岁了还是要奶娘伺候,凡事都要奶娘教导,他就是个痴儿,不过人还和善听话不暴戾,没闯什么祸。后来那个做官的升了官,调到别处去了,把傻儿子留在了老家,不过为他谋了一门亲事。”
“悲剧啊!”柳慕叫道,“傻子结婚,耽误了姑娘!”
李福泽听这傻子就想起了从前旧事,说:“你刚到我们村时也被人误认为傻子,但村人都说有个傻子跟着我也算走运了。”
柳慕忙说:“你说故事啊,还提以前的事做啥?你也没吃亏啊,我不是聪明伶俐的吗?”
李福泽笑着说:“那我说故事,话说傻子虽傻,但他爹做官的有地位,还是有人家愿意奉承的,有一户人家就把自己的妾生女嫁给了这傻子。傻子自然是不懂夫妻之事的,但他的妻子是妾生女,自小懂得那些妙事,嫁了傻子,却不能享受夫妻之乐事。”
柳慕在他意味深长的眼光下脸皮也热了,但仍是故作镇定的说:“照你这么说,那她就危险了,谁能忍受一世的孤单寂寞,她还是妙龄女子呢,她爹实在是卖女求荣。”
李福泽继续说:“傻子的奶娘也尽力教了,但是傻子如何知道这些事,奶娘就让新娘子主动,谁知新娘子一动手摸他,他就哭叫不休,白天在奴仆面前也不避讳的说那女人捏他的那物,他不想和不认识的女人睡。”
柳慕掩嘴惊呼:“太丢脸了!”
作者有话要说:
☆、建房
李福泽继续说:“正是,她被人这样嘲笑,自然是再不指望傻夫君了。”
柳慕已经能想象到了悲剧的故事走向。
李福泽又说:“她每日无事,一天听到街上一个和尚唱颂的声音,妇人多半信佛,就让仆人把和尚请了进来,许他钱财听他说些佛经故事解闷,也好打发时间,后来索性习惯了就把和尚安置在了家里,再后来也就和这个和尚有了私情!”
柳慕还想等待着他细说,看他却住了嘴,柳慕疑道:“这样就结束了?”
故事中自然有些私密情由和荒诞结局,要不然怎能成为一个故事任人说道?李福泽就凑在她耳边细细说了,妇人和尚勾搭上后,越发放纵,家中奴仆有眼有耳,自然是知道了这些私情,有些平时不服管教的奴仆就设计让傻子少爷撞破媳妇的私情,奴仆再大闹出去,搞得街坊都来看热闹,后来在傻子岳父的周旋下才把这事压下了。这本是禁忌故事,柳慕却说嫌他的嗓音过于正直呆板,完全说不出风月故事的多情。
李福泽就说:“你的声音好听,我喜欢听,你来讲些给我听吧!”
柳慕说:“我可是正经妇人家,哪里有这样多的故事讲给你听?”就算她看过日本爱情动作片,可是却不会日语,根本不知道里面的情节,哪里能说得出一个两个,只能推脱着:“我要午睡了,你别吵我。”
李福泽也爬了上去说:“我喝了酒也要躺躺,下午再过去找姚当家说说。”
两人就挨在一起,在午后的静谧中睡了一场。
睡了没多久就醒了,柳慕陪着小雨,李福泽就到茶场去和姚大当家说了刘四来访的事。
姚先不免说:“丝绸生意自然是赚得多,但投入也大,风险也大,他们竟然拿出了这样的you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李福泽浑不在意的说:“不管是真是假,我都不想沾染,若是他们再来那就太烦了。”
姚先说:“若是真的,他们自然不会轻易放弃你这个金主,必须一再来的。”
李福泽说:“烦啊!”
姚先微笑着说:“贤弟若闲烦,不妨为他们另外牵线。”
李福泽听到这,说:“为他们另外牵线那就更烦了,我自己都不信任他们,何苦去害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