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二人一副淡定的样子对着陈时念,但是陈时念知晓这一切不过是拓跋宗的意思罢了,她对着两个随从淡淡一笑并没有说话,随后便直接越过了二人朝着院子之中走去了。
此处的确是闹中取静,可是同拓跋宗派两个人看着她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陈时念真真是有些不清楚拓跋宗什么意思了,难不成是怕他她跑了,还是因为她知晓拓跋宗的秘密而今被关起来了呢?
见陈之牧不说话直接朝着院子之中走去了,两位随从甚是担心也跟着走进了院子,只见女子兴致泛泛的坐在院子中,没坐多久又朝着自己的房内走去。
陈姑娘这副模样,着实是让他们二人觉着不太理解。
“姑娘若是要出门,可以带上我们二人一起出去,主要此处是在都城内,不知晓有多少势力在紧盯着,您是同公子一起回来的恐怕有些人也会盯上您。”
依旧是高个子的男人说话,听到这里陈之牧将手中的胭脂水粉放在了桌子上转身又将门打开了,她仔细看着面前高个子的男子。
经历了一日她算知晓这男子叫什么,乃是叫闲云。
可想而知,另外一名男子便是叫野鹤。
这取名字的风范还当真是有些像拓跋宗的风格。
“我知道你们两个人听命于拓跋宗,我也不愿让你们为难,但是你们也莫要为难我,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想你们一日十二个时辰盯着我,可既然我不为难
你们而你们便也要给我足够的自由,若非如此我会想尽一切办法离开此处。”
末了,拓跋宗看着面前的两个男子甚是无奈的摇摇头,他们二人除了拓跋宗的话谁也不会听,随便陈时念说的如此恳求仍旧是没有一丝的作用。
“还劳烦你们转告托班语这件事情过后,我同他再无瓜葛了,便不必这样盯着我,还有告诉他他一切的安排我都不喜欢。”
说完了陈时念像是赌气死的狠狠的关上了门,关门声音甚是清脆。
远在后院之中的两个人听得很说清楚,陈壮和南瓦图听到声音之时,着实是吓了一大跳。
而闲云隐鹤二人在听到这里,也只是闭着眼睛咬着牙关紧紧地皱着眉头,好似能够预判陈之牧所做的一切动作。
闲云野鹤二人对视了一眼,无奈的一笑,果染这个性子同公子所言的一模一样,果然不是寻常的女子,这样的人可是非同寻常之人啊。
“今日之事就不必告诉公子了,于公子说了只会让陈姑娘愈发的不高兴。”
闲云说完话之后继续往门口走去了。
陈时念的房间有个后门,乃是同后院相连,打开后门陈时念便朝着后院走去了,她低着头玩一副不高兴的模样,但是很快也就走到了陈壮二人的门口了。
“扣扣扣……”
三下叩门声,一轻二重,听到这里陈壮赶紧去开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