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夏故意逗他,一脸认真道:“其实,你爸爸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看做是那个从油灯飘出来的精灵。”
“真的?”
“嗯!”
小薄荷瞬间耷拉下脸,“我不应该逞一时之气的。”
苏长夏笑了,“你才不是赌气,我知道你外婆每天偷偷给你吃一块巧克力,只不过要在她监督下好好刷牙,所以,你爸爸的巧
克力,能有很好;没有,也无关紧要,还省的再刷牙,你这算盘我都清楚。”
小薄荷有些不好意思,滚到了她怀里撒娇,“我一定好好刷牙。”
“哎,我有些不太相信哦,”苏长夏摸着薄荷的脑袋,笑了起来。
由于薄荷小朋友的出卖,蒋景彦好几天没敢再跟苏长夏联系。
其实,中间给她发过几次消息,结果,次次都被她怼了回来,无法,他只得等她消消气再说。
苏长夏不是不给薄荷吃巧克力,而是薄荷不好好刷牙,每次都敷衍了事,看牙医的时候又十分抗拒,没办法,苏长夏只能限制他吃的次数。
一周后,蒋景彦觉得苏长夏气该消了,便去找她,谁知她却不在家,是一个不认识的中年女人开的门。
“你是谁?苏长夏呢?”他诧异问道。
“你又是谁?”那女人不回,反问他。
蒋景彦上下打量了她一圈,“我是苏长夏的。。。。。。朋友,你是?”
“我是家里的钟点工。”
“苏长夏去哪了?”蒋景彦扫了屋里一眼,发现苏母跟薄荷也不再,甚至,格瑞斯都没出来。
那个女人十分警醒,说了句不知道,便要关门,却被他一手撑住,厉声道:“她去哪了!”
蒋景彦心头蓦然一慌,难道苏长夏带着一家人不告而别,脸色瞬间阴了下来,眼睛似寒潭一般瘆人。
那女人吓了一跳,小声道:“她们出去了。”
“去哪了?什么时候出去的
?”蒋景彦咬着牙朝她说,“你跟我说实话,我给你两万”。
那女人眼睛一亮,人都精神了,“我不知道她们去哪了,但我听薄荷说,说。。。。。。”讲到这,她偷偷瞄了一眼蒋景彦,咽了咽口水继续道:“薄荷说什么穿白色的婚纱好看,薄荷的姥姥说,穿婚纱不如穿龙凤褂好看之类的,然后一家人带着金毛就走了。”
听到这个消息,蒋景彦感觉自己都要裂开了。
“不可能!”他紧紧攥紧拳头,眼中闪过阴鸷,“我没听到任何消息,她不可能突然结婚。”
那女人害怕了,“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来打扫的。”
蒋景彦立马给助理打电话,让他查一下苏长夏一家到底去哪了。
助理动作非常迅速,不一会便查到,她们一家昨天一早,坐上了去土耳其伊斯坦布尔的飞机。
伊斯坦布尔,蒋景彦觉得这个地方好像前几天有听到过,隐隐跟一场婚礼有关系。
想到这,他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这时,他的助理给他发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苏长夏穿着一件白色的丝绸礼服,头戴婚纱,在人群中快活的跳舞的样子。
照片明显是路人偷怕的,有些模糊,但他一眼便认出了苏长夏。
虽然有照片,但他不相信苏长夏就这么结婚了,事前可没露一点风声。
但为什么她的母亲和小薄荷也跟着去了,甚至格瑞斯都没有留下。
他控制住即将奔溃的情绪,给苏
长夏打去电话,可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