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陈江瀚心情已然大好,一扫之前的郁闷之气,抱过她坐在他的双腿上,抵着她的额头欢喜地恳求道:“然然,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然而宋明然的沉默变成了一盆冷水,浇透了陈江瀚的一颗心。
“然然?”他揪着一颗心试探地叫了她一声。
“江瀚。”宋明然退开和他之间过于密切的距离,吁出一口长气后,她把自己从罗马回来后内心真正的摇摆道了出来,“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对我只是依恋占有,那不一定就是爱。你岁认识我,才把我当成你人生唯一。”
所以感情才会那么脆弱,那么不坚定。
陈江瀚脸色一沉,冷笑道:“明白了,跟我大姑一样,认为我经历不多,所以才会只缠着你。”
宋明然被他冷淡的语气刺激得心头一酸,慌忙解释:“我不是”
接下来的话被陈江瀚堵回了她的嘴巴里,他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凑近,气势汹汹地碾压着她的双唇,舌头伸进她嘴巴里,夺取她口舌间剩余不多的空气。
唇舌纠缠间,他另一只手从下伸进她宽大的t恤,准确地握住里面被内衣包裹着的其中一团乳肉开始揉捏。
宋明然呼吸艰难,身体却被打开了情欲的开关,像是有无数蚂蚁在她全身各处轻轻啃咬,让她的神经趋于麻痹,在他怀里软下身体不知反抗。
又或者说,根本不想反抗。
愤怒让陈江瀚的吻又凶又猛,直到他察觉她开始臣服的身体。
他好心渡她一口气,复又重新舔吸她的舌头,让她的身体一软再软。
最后停下接吻的时候,他带着气息不稳的喘息对她笑说道:“可我岁见你,就已经想操你了。”
他把本就横坐在他腿上的人拦腰抱起,大步朝卧室走去。
人被他半放半摔在床上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已经变得十分邪气,“然然,这么多年以来,我还是只想操你一个人,世界上的人在我眼里,只有你和其他人这两种分别。”
他跟着上了床,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脸悬在她的上方,对上她怔怔然的目光,勾了勾嘴角道,“怎么办?只有你能让我性奋。”
他忍着怒火神色无辜地自问自答:“或许这也解释不了我对你的就是爱。”
一只手先是柔情蜜意地摸了摸她的脸,又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伸进她的内裤时,他才仿佛有所知觉地得到了答案:“把我的鸡巴永远塞在然然的小逼里,然然就能信我爱你了。”
他疯了。
宋明然从他疯狂的眼神里后怕地得出这个猜测。
“江瀚,别这样。”她试图安抚他,“我们好好说好吗?”
陈江瀚笑着摇头,固执地表示:“然然你不信我,好好说没用,我必须得用行动表示。”
“江瀚。”宋明然柔声喊了他一句,还要张嘴说剩下的话,他用一根手指贴上了她的双唇。
“我想听然然你另一种声音。”他对着她温柔地笑说道。
宋明然从他看似温和的笑容里读懂了他的执拗和痴狂,认命似地不再开口劝他。
当他的头埋在她的腿心动作时,她终是浑身颤抖着叫出了他想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