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软软无力的反而催化了他的热情,挣扎更加深了他的控制欲,卷起她的舌头嬉戏,强迫她咽下自己渡过去的唾液,滋滋的水渍声让气氛变得暧昧。
向暖也有些醉了,意识朦胧间不自觉迎合他,舔吮他喂进来作乱的舌头。
一吻结束后,两人的呼吸都乱了,脸贴着脸,唇畔相磨:“要怎么哄你,才能原谅我”。
昨晚一幕幕在向暖脑中重现,隐忍了许久的眼泪毫无预兆地一颗颗滴落,渐渐不能自抑,却倔强地咬着唇不说话。
何以琛心疼地将她拥在怀里,耐心的一点点拭去水汽,柔声哄着轻抚:“别哭,宝贝”
向暖抽了抽鼻子,瓮声瓮气地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何以琛轻柔的吻上浸着湿气的眼眸,轻啄慢点,没有情欲只剩怜惜:“我就想把你留在身边,其他的怎样都可以”
“让你爱我也可以?”
何以琛无法对她说出爱这个字眼,坦诚地对她讲:“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试试,在临市的这段时间我会疼你爱你”
向暖眼眶一红,内心一遍遍的说服自己,再信他一次吧,最后一次。
酒店里,两人的衣衫都已褪尽。
何以琛将她抱在怀里,微茧的手掌肆意地游移在每一片他想占有的境地,每亲一下她的唇就说一句:“老婆”语气间含着缱绻贪恋。
向暖被他撩的全身发软,睫毛上还染着一滴晶莹的泪:“以琛,要我”
床上的人凝脂红唇,黑发妖娆散乱,像勾人心魄的狐狸精,何以琛眼眸幽深的看着:“都给你,小妖精”
将她的腿往两边张开,对准花缝用力挺腰一送,滚烫的阴茎满满地灌入。
向暖嘤咛一声,双腿紧紧缠到他的腰间:“唔以琛”
壮硕的肉根埋进她柔软的身体,湿润的穴肉层层吸上来,何以琛被绞的额头突突直跳,差点缴械投降。
“被我操了那么多次,怎么还那么紧”
向暖杏眼里水光潋滟,脸颊带着绯色,红唇微张轻轻呻吟。
何以琛看着,身下的肉棒又硬上了几分,张口含弄着她娇嫩的乳肉,柔软的舌尖舔舐着肿立的红缨,指尖捻着她耳垂的软肉,下体抽插着耸腰挺动。
向暖全身的敏感点都被男人玩弄着,受不了似的大声吟啼,一大滩透明的水液顺着穴口冲了出来。
何以琛爽到背脊发麻,情欲与快感冲刷着他的神经,女人敏感的身子让他热血澎湃,愈发急速地在她体内冲刺。
他双臂撑在她的两侧,全身肌肉绷紧,汗珠随着撞击洒落在向暖的身体上,泛滥的潮水湿润地包裹着坚硬的阳物,交合处不断吐出一圈圈淫液,看的他眼热:“怎么那么多水,老公帮你操干它好不好?”
向暖看着身上不断起伏的男人,腹部肌肉一收一放,晃花了她的眼。
“老公”向暖咬着唇,阵阵娇吟溢出。
“小暖,叫的大声点,我喜欢听”何以琛下体锤锤地往里撞,刻意压低了声线,性感而沙哑。
硕大的龟头每下都顶到幽深的花苞,向暖被他撞得融化,无助地唔唔直叫,下体泄出大量热流:“啊啊老老公你好厉害”
“乖宝贝,老公疼你”何以琛用整个身体的重量将阴茎往里顶,挺着胯部狂抽猛送,床铺都被他压地凹陷下去。
临市正值中午,暖阳投过纱帘泄进房间,映照出床上一对起伏的身影,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咔吱咔吱地床板震动声,持续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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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狗语录:小孩子才做选择,我,两个都要(微笑)
发完就溜,我对不起你们,还是让何狗吃肉了,回去之后绝对虐他,小暖都说这是最后一次了,让他再爽几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