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清晨,c市某酒店房间里,还充斥着男人浓腥的精液味,昭示着昨夜这里发生的一切。
一位外表英气坚毅的男士对着镜子,板正地系着领带,衬衫领口松垮,裸露的喉结上还留有牙印,锁骨周围都是深浅不一的吻痕,整洁笔挺的西装裤扣着皮带,简洁而精致。
谁又会想到这样一个品貌不凡的男人,如今正背着妻子和在情人偷情呢?
何以琛不急不躁,一步一步地穿戴整齐,而后,才回头看向身后躺着的人儿。
女人丝质吊裙裹着柔软曼妙的酮体,慵慵懒散地撑在床头,色咪咪地盯着他看,窗外泄入几缕暖阳,罩着她如奶油般滑腻的肌肤泛起莹泽,像是一副性感地不可方物的画。
何以琛走上前,坐在床边,细细地为她按揉腰腹,牵起她的指尖轻吻:“暖暖,我得走了”
本来应该是陪妻子的周末,他借口过来和她荒唐了一晚,默笙现在还在家里等他。
向暖双颊还染着绯色,莹白娇软的双臂缠上男人脖颈,将他倾身压下,红唇微张着喘息,欲引人一亲芳泽:“说一句爱我,才让你走”
何以琛受不住,抚着她的后脑吻上去,贴着她的柔软轻轻的吮,慢慢的磨,女人乖巧地伸出小舌回应,柔软的五指搭上他的手掌,指腹在他掌心处摩挲,声含娇意:“说嘛,好不好?”
男人没有说话,将手掌顺着女人的股沟伸进裙内,指尖像是带火,掠过的地方皆是一阵滚烫酥麻,向暖咬着唇,喉间溢出娇吟:“唔”
何以琛被她这一声喊得燥热,手掌使力托着她的臀往自己身下撞:“嗯?操了一晚上还不老实”
这个动作不言而喻,向暖瞬间腰间一软,她是禁不起再来一次了,和他发生性关系那么久以来,她的身子被他调教地越来越敏感,他随便一个摆弄,就轻而易举地让她到达巅峰。
他惊人的持久力又极具技巧的方式,每次都弄得她死去活来,一回下来她就全身酸软,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反而是他吃饱魇足越发有精神,连工作效率都肉眼可见地提高了。
向暖收起媚态,做出举手投降状:“老实了,我老实了,别来了”
何以琛也没想再欺负她,昨晚他要的太狠了,她满身的痕迹让他心疼坏了,给她洗澡的时候都没敢太用力,他还想再给她按按,却又接到了默笙催促的信息,只能无奈地哄着她:“暖暖,我真的得走了,默笙她”
向暖手里揪着床单,心里排腹:默笙,默笙,你就知道你的默笙!
虽然现在是勾他上了床,但他们的关系又到了另一个瓶颈期,虽然性生活依旧和谐,但一说到爱,他就闭口不谈,不管她怎么引诱都没有用,也只有情到浓时在床上才会对她说几句情话。
向暖越想越憋屈,她都能感觉出来他的爱,为什么还不愿意承认,难道真的得换个套路?她吸了吸鼻子,闭着眼开始酝酿情绪。
何以琛看着刚才还调皮求饶的女人,转眼又变了样子,眼睑低垂着,掩住了神情,卷翘的睫毛轻颤,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你根本不爱我,你就是馋我的身体”
他很疑惑,这个女人怎么有如此多面,妩媚勾人的时候让他弥足深陷,娇弱欲泣的样子又他怜爱心疼,调皮开朗的时候也能让他会心一笑,不管是哪一种样子他都无法拒绝,甘之如饴地和她保持着这种不伦的关系。
何以琛轻轻地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嗯,我就是馋你的身体”
向暖拍开他的手,将头埋进被子,只留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对着他,声音闷闷的:“你走吧,走了就别回来了”
女人生气的标准句子,但凡有点情商的男人听到,都应该放下任何事情,死皮赖脸的留下来。
可是钢铁直男何以琛却单单听懂了字面上的意思,虽然知道她现在情绪不太对,但至少愿意让他走了,他很欣慰,他的女人懂事了:“好,那你好好休息”
向暖一直竖着耳朵在被子里偷听,直到听到一声门关的闷响,她才探出头,不可置信地愣了几秒,甚至瘸着腿去了浴室,同样空无一人,她才意识到这个狗男人竟然真的走了?!
向暖气得牙痒痒的,一定是太惯着他了,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之后的日子,向暖说要请假一段时间,就再也没到过事务所,他不确定她是不是在闹脾气,只能耐下性子去哄她,打过去的电话不是忙线就是挂断,发信息也是很久才回,通常就两个字——在忙。
这是两人认识这四年多以来,她第一次对他如此冷淡。
因为要等她的回复,他空闲下来就会翻看两人之前的信息,几乎全是她发过来的——吃饭了吗?睡觉了吗?还有一些日常趣事的分享,还有想不想她、爱不爱她
他有时看到了会回几个字,但是大多数时间都是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他一路翻到默笙还没有回来之前两人的对话,内容几乎相差无几,原来她从很早就开始关心他的生活了。
他只是等了她两天的回复就开始烦躁,可她一等就是四年。
最后,何以琛没忍住,还是来找向恒询问了情况。
向总卸下眼镜,喝了口水,才缓缓道:“她啊,最近被我婶婶抓去相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