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念凤也不挣扎,眼里闪过一抹狡黠,往他身下那一坨上摸,这男人都开荤一年了,还是经不住逗,一说骚话,裆下就立了。
王念凤手越来越快,男人呼吸越来越粗重,闭着眼睛,睫毛微颤,手扒拉着王念凤衣服。
撸了一会儿,楚禄山忍不住了,翻到王念凤身上,拽她裤子。
王念凤拉着裤腰不让脱,坏心一笑“我身上来着呢,干不了事儿,你自己解决吧。”她把楚禄山推下去,看着他竖着鸡巴,石化地看着她。
“念凤~”这一声多少带着幽怨,王念凤笑得不能行,“谁让你惹我,活该。”背过身子不理他了。
楚禄山没办法了,无奈地看着自己还立着的家伙,凑到王念凤身后,拉着她的手给自己撸泄了。
他这媳妇儿忒坏了点儿。
王念凤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楚禄山拉着她撸了几回,早上起来的时候手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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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最热的时候就是三伏天,坐那不动都能落一身汗,只能不断地擦身子,拿扇子使劲儿扇。
村里的人一到夏天,在院子里搬个木床,搭个蚊帐,晚上睡院子里,睡前再用井水冲凉,也能撑到早上。
“禄山,给我扇扇,看着点蚊子。”王念凤扇累了,不想动了,扔给楚禄山。
楚禄山在她身边扇着风,还趔着身子到处打着蚊子。这木床本来就小,俩人本来热得很,都留着个缝儿,不挨着身子,这下不得不蹭到一起。
让王念凤更加烦躁了,报复性的往他身上盘腾,“热死了,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儿啊?这样蹭热不热啊?”她也往他身上蹭。
“你不是让我给你打蚊子吗?能不碰到吗?”楚禄山习惯了她想一出说一出。
王念凤嫌热身上就穿了个背心大裤衩,胸前的两点随着动作也开始挺立起来了。
王念凤腿不自觉地夹了夹,不怀好意地看着楚禄山,楚禄山被她上次搞怕了,“念凤,你别来招惹我。”这次换他拽紧裤腰带了。
“我身上走了,可以啦!”王念凤眼里闪着亮晶晶的光,像山里的饿狼,闪着绿光。
前面人家小孩儿吵闹的声音,刘珍珠骂牛叔的声音都充斥在耳边,这院子里可不隔音。
“大家听见了,不好。”楚禄山跟王念凤拉开一段距离,他的心里也多有点痒痒的的,心跳不自觉加快,控制不住地咽了口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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唠嗑时间:
救命,我真的太蠢了,没有生活常识,春小麦一般是-月份收割,冬小麦是-月份收割,我前文写的是九月份收割,但是不好改了,我就没改。
最近正在收小麦,我才意识到,我记得我查的明明是-月份来着t_t
大家知道就行哈,我就不改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