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在强奸!”她虚弱着声音控诉道,小腹里面似有玻璃碎片割开口子,尖锐的疼让她头晕目眩,有谁来救救她?
他用手臂圈住云漪的肩膀,稍稍用力使上半身往后仰,胯下顶弄的动作又凶又猛不同于以往的温情呵护,附身阴狠道:“是在强奸,你就是一只鸡,谁脱裤都能干你。”
“啊——”云漪痛苦地叫出了声,埋在甬道里的鸡巴势如破竹顶开裹吸的穴肉,正如它的主人暴戾成性,褪去了冷漠绅士的外皮,狰狞的肉棒撑着毫无一点润滑的皮肉活生生交合。
他分明瞧见自己疼出了眼泪却不住手,男人四根手指伸进去撬她的嘴,干呕得小舌尖立在口腔中央,还加大力度圈住肩膀迫使她的腰向后弯成半圆弧,云漪仰头噙满大颗泪水,脖子酸疼,
“张嘴!”关墨渝怒目圆睁。
她不知道关墨渝接下来的做法,只得缓缓张开双唇,他宛如地狱来的罗刹,目光凉如水,感受不到任何一丝温情,吐出口水,云漪眼睁睁看着拉成丝的口水从他的唇瓣滴落进她的嘴里,重复多次。
“鬼知道脏逼给谁肏过?这张嘴吃了多少根鸡巴?嗯?”关墨渝盯着她闪着盈润光泽的粉唇,嫌弃她给别人口过鸡巴,胯下粗壮的肉棒碾磨温热的穴肉,她还是没出一点水,“咽下去。”
那一刻云漪觉得失去了解释的意义,或许就让他这么恨着自己下去,最后老死不相往来。
喉头动了动,吞了下去,只靠他从后面压着这具身体才没跌坐在地上,头无力地垂着,眼神失焦,像个任他摆弄的木偶,关墨渝从来没用过这么这么羞辱人的法子对她。
关墨渝强迫自己不去看她那令人心碎的苍白脸色,闭上眼睛发泄怒气将云漪当成飞机杯使用,暴力挺胯撞进花芯,保持变态的抽插频率,撞出红痕,带出来的穴肉紧紧吸着紫黑充血的棒身
,“当过尿壶的逼,林宇还稀罕用是吧!”
别在耳后的长发散落,挡住她的侧脸,云漪死咬已经渗出血的唇,心痛到无法呼吸,不再发出任何一声呻吟。
穴口附近的一小圈嫩肉已经被磨得绯红充血,艳红得不正常,暂时失去弹性伸缩不了。
关墨渝选择性忽视,摩挲圆滚滚的臀肉,一连串巴掌打在上面,压迫感十足,灼热的骚痛仿佛像火焰包围了她,扇击后臀肉肿得老高,充血的血管在肌肤上细密可见。
“告诉我,你有没有和他上过?上过没有,到底上过没有!”他由低声喃喃到大声咆哮,发疯似掐住她的脖子手掌收紧,这么纤细脆弱的脖颈,仿佛他再用点力就会“咔擦”掐断。
云漪微睁眼皮,双手攥成拳头,隐忍克制自己的良心,这一幕落在关墨渝的眼里,变成了无声的认同与心虚,他绝望地反问:“那你爱我吗?”
不及回答,他顶腰大力抽动,撞得车头吱呀摇晃,他坚硬的胸膛里生起从未有过的害怕,怕她毫不犹豫说“不爱。
云漪觉得今天她可能会被肏死在这里,周围的设色逐渐变得模糊不清。
“肏死你,逼都被别人玩松的母狗,夹紧。”夹不紧,因为她已经感知不到穴内的疼痛,只有麻木,他侮辱她被其他人上过,虽然小屄紧到吸住不放,每次捅入都有阻力。
关墨渝将一团软泥的女人转过来分开腿抱在身上,云漪的双臂勉强揽住男人的肩膀不掉下去。
他边肏边走向露台,那露台是设计成悬空的,只围了一层及腰高的厚玻璃作护栏屏障,装饰有几盏珍珠罩子的白灯,露台下尽是看不见的深渊。
云漪大汗淋漓,以为就此结束,哪知他一手扶住嚣张的棒身朝渗出薄薄一层花液的穴口拍了几下,铃口来回蹭了蹭阴唇间的缝隙,再次送入更深的地方——子宫内壁。
“哈~”云漪眉头一缩,下意识捂向了肚皮,感觉小肚子要被插破了,她缓缓抬头瞄向不清醒的男人,没有血色的唇张合,“好疼。”
浓密的眼睫毛被流不尽的泪水打湿,她在求他停下来,长时间的抽插下,身体为了保护她,总算流出一点爱液。
关墨渝置若罔闻,喘息道:“喜欢吗?别想着跑,乖乖吃我的精液,当个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