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启平走了,阮可玉又坐在那个树下。
他说他要去做想了一辈子的事情?我们不过二十余载,一辈子,那是什么事?
他心里大多数时间什么也不想,她也探究不到他的想法,真是奇怪啊分明这个链接是双向的。
阮可玉有些感慨。
枝叶被踩断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师兄?”
程怀礼面色平静,点了点头,“是我。准备出发吧。”
“好”话到了嘴边,又无从说起,千言万语,又吞了回去,“师兄”
程怀礼脚步一顿,微微侧过头来,“我做错了”仅仅一句话,如此空洞,又无助。
阮可玉知道他在说什么,为他感到难过。
“不是的,师兄。喜欢一个人,怎么会错呢所有的一切,等师父回来了,再说吧。”
“师父就是师父,她一直都在。”
程怀礼轻声说道。
阮可玉一怔,又慌忙说道,“我想起师父那处以前好像有些灵宝,看看用不用的上。”
“嗯我记得师父都是放这里的。”
阮可玉盘团坐在地上,看着这个大箱子,蹙着眉,手摆成一个枪型抵在下巴上。
我记得是在这里的啊
那些拿回来的,送过来的,还有长老供奉,除了些武器,剩下的天地灵宝都在这啊!
怎么都没有了呢?
阮可玉有些摸不着头脑。
“找到了么?”
程怀礼没有进相里嫣的房间,站在外面,询问道。
“等!等等!”阮可玉到处看了看,“我记得就是在这里的啊”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东西?”
程怀礼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阮可玉回头看过去。
这是什么?
他手上抓着一个长得像兔子,又像鹿的东西,在脏骂。
“吱吱吱吱!叽叽叽!”
“”
阮可玉无语,“这是什么东西?”
她努力地回忆了一下,突然想起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