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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看迷>死遁前向男二倾情表白 > 第 50 章(第1页)

第 50 章(第1页)

修真界中,一切谋求与算计,都压不过纯粹的实力。

来时,林曦雾曾几次三番地问顾无琢,当真不通知两位随行长老,或是多带些人。

顾无琢语气笃定地拒绝,所用的理由是:“没必要。”

起初,林曦雾还当他逞强,提心吊胆地为他监控周遭动静。很快,她就发现,自己纯粹是在杞人忧天。顾无琢很强,强得有些离谱。如今体内不再有乾坤针的疼痛,更能放开手脚。长驱直入时,没有人是他的对手。若不是林曦雾一直跟在他身边,都没法相信,这位一剑能开山河的大能,曾被自己又背又抱毫无还手之力。四下局面转瞬稳定,系统提供的监控许久不曾变更。林曦雾坐在顾无琢肩头,顿感无聊,不安分地动来动去。顾无琢也不阻止,只在即将进入宗主所在房间时,探出长指点了点纸人的小脑袋:“藏到我的袖子里,要是遇上危险,即刻收回灵识。见林曦雾不答,顾无琢一整只手盖了上去:“进来。”

他的手骨感漂亮,掌心雪白。林曦雾缩小后,青年宽阔大掌一拢,便将少女的视线遮得严严实实。

“阿雾,听到没有一嘶。”

小纸人抱住他的拇指,张嘴就是一口。明明是纸人,在灵力的加持下,咬起人来竟也有几分痛感。“我不要。”林曦雾顶开顾无琢的手掌,挑衅道,“顾无琢,你连护住我的自信都没有吗?”

他可是能独自一人杀上玄机宗,顶着天道气运诛杀洛雲尘的人,在顾无琢身边待着,安全得不行。实在不行,她还有一道律令没用呢。对了,如果越轻轻知道洛雲尘是气运之子,那洛雲尘被杀的时候,她在做什么?无端的,林曦雾的脑海中冒出疑问。很快,林曦雾的眼前重新恢复光亮。顾无琢实在拗不过她,收手任她在肩上坐好。

确认纸人安全后,顾无琢扬手,只一剑,劈开守护仙门的法阵,大踏步走入书房中。

趁此机会,林曦雾让系统调出越轻轻的动向,发现她一直没有移动。

从越轻轻带着洛雲尘离开玄机宗,到顾无琢寻到宗主洛河生,中间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无论是灵鸽传书,还是漏网之鱼递消息,都来不及送到越轻轻针对玄机宗行宫的变故没有反应,实在是太正常不过。最初时分,林曦雾并未多想。

直到再一次观察属于越轻轻的红点,林曦雾方才发现不对劲。

她在往回走,但似是像被什么东西束住手脚,或是体力不支,走得很慢。

如若推断没错,玄机宗与垂丝阁两方势力,是越轻轻的本钱,还与她的身份有关,她不可能拱手相让。她本身出状况了?还是说,世界意识的遁逃同样与越轻轻有关?

林曦雾:[统子,你让主系统查过越轻轻吗?]

[查过啊,女主角嘛。]

[笨蛋系统。]小纸人扶额,[洛雲尘是气运之子,是主角,越轻轻算什么?气运之子选中的伴侣?可分明是她强行贴上洛雲尘。][她必然知道洛雲尘是气运之子,主动跟在他身边,是为了利用他的气运。如此说来,原书最后的飞升,也是越轻轻利用洛雲尘达到的成果。][统子,我问你,飞升之后,洛雲尘去了哪儿?]

系统:[和越轻轻甜甜蜜蜜地在一起。。。。。。

[换种说法:飞升之后,她便彻底脱离对气运之子的依附,能够自由行动。至于洛雲尘,她伏低做小哄了那么久,一朝龙在天,当然要尽可能报复回来。]林曦雾道:[你们对穿书者严加要求,不止禁止透露任何有关世界背景的信息,还设定一系列非人道的惩罚,却被书中人物察觉到气运流动,甚至加以利用,不觉得失职吗?不应该赔偿吗?]她语气严肃,分析得头头是道,系统听得一愣一愣:[怎么可能,她不过是地上普通人,气运之子可是地脉菩提定下的。][但宿主言之有理,我会将此类信息传至主系统,请宿主稍加等候。]

林曦雾趁机讨价还价:[你看,我虽然没有拯救世界,但我发现了不得了的信息,能不能开一个通道?]她无时无刻不在为改变后续努力。

系统:。。。。。。]

在听到系统的回应前,茫茫先一步发出剑鸣。

金石交加之声响,三息后,顾无琢反手一挥,茫茫开刃的侧身抵在面前人的脖颈处。

“阁下究竟是何人,请问,来此所谓何事?”

被剑锋所指之人,正是洛雲尘的父亲洛河生。他身形矮胖略显富态,看着随时能取他性命的长剑,竟昂首挺胸,没露出半点怯态。顾无琢凝眸看他,蓦地发出一声笑。

青年扬起手,舞出个剑花,直接朝洛河生的眉心刺去。

林曦雾下意识拦:“哎一”还没审呢!

“铛”一声,灵力荡开,一枚熟悉的法印出现在半空。

林曦雾忍不住:“咦?心咒,还有。。。。。"

垂丝。

顾无琢稍稍撤剑,捏了个法诀,探指过去。捏住金线后,二话没说,生生扯了出来。动作几近粗暴,和昔日在钱府时为李夫人去除心咒的模样截然相反。植在洛河

生体内的垂丝,显然比李夫人心咒上的要更牢固,顾无琢取出垂丝时,锋利的灵力割破他周身灵力,切进修长的细指中。肩膀上的小纸人倒吸口气,当即顺着他的长臂爬下,跳到腰间香囊上,取出疗伤的药物。

等顾无琢将垂丝封印后,纸人扛着药瓶来到他的腕骨处。

“把手放平,我给你上药。”林曦雾急急道。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顾无琢受外伤,也不知布下法阵的人修为几何,光是与真气接触就会受伤。

“那人的实力不容小觑,至少在大乘期以上。”顾无琢曲腕收手,将纸人移到眼前,“别担心,她的心咒布下有十数年光景,从未加固过,且真气消散大半,没有危险。我的手小伤而已,不足挂齿,快回我肩上。““不成。”林曦雾一边关注识海中各路人马实时动向,一边反驳顾无琢,“现在没有别的危险,你手上的伤就是最重要的。”“你快些问洛河生有关越轻轻的信息,不用管我。”她仔细地擦净血迹,把亮色的药膏涂到指尖伤处,蹲在指腹上,观察伤口愈合的时间。还好还好,那位大能太久没有补充真气。不然,若是真气顺外伤直入灵体,搅乱经脉,后果不堪设想。忙碌半晌,没有听顾无琢问话。林曦雾扭头朝洛河生看去,才发现那位宗主已

昏倒在地,不省人事,顾无琢正描出个清心咒,让他强行转醒。

洛河生悠悠转醒的这段时间,林曦雾将药瓶收起,重新放入顾无琢的储物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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