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杰不确定:“真的吗?”
奇没说错,我们是真的觉得有意思。
幸好他没有推荐什么烛光晚
是人播放高级小提琴曲的五星级餐厅,简直是无聊要死。
我想起一件事情。
“糜稽少爷。”我叫住他。
他侧头看我:“怎么了?”
我一向直白,也许是因为觉得拐弯抹角讲话会很累很麻烦,于是我直接问他:“妮翁她说想要和我们一起。”他眼睛微微眯起,重复我末尾两字:“一起?”
我从空气之中察觉到些许不太寻常的氛围,仿佛某种细细长长的丝线缠绕我的脖颈想要将我吞入腹中。我坦然地向前两步和他的眼眸对视着。
“不可以吗?”我歪头。
不可以的话我可以和妮翁两个人一起出去玩也可以。
糜稽一瞬间便理解我的言外之意,他抬手慢斯条理将我被风吹乱的一丝碎发别到耳后,黑眸里看不见光亮。他冰凉的戒指蹭到我脸上带了淡淡痒意。
“一天。”面无表情的回答。
算是他对妮翁插足我和他出行的最后让步。
我微微歪头,而糜稽少爷的手尚未离开,从别人眼里就像是我主动将脸贴近他的手一样。
“哦。”我回答。
他看了我一眼,沉闷地发出一声鼻音后将手收了回去。
糜稽少爷的步伐变快一些,领先我两步之后意识到我没跟上之后又放慢脚步。
我从后面能够看见他耳尖泛红。
总是有种他最近在不断放低对我的要求的错觉。
还有。。。。。。。
他变得像是小孩子一样黏人。
分离障碍什么的?
我的脑袋里闪过米莉莉曾经和我说
过的关于糜稽少爷和席巴的交易以及神秘的地下许愿机。
是否会对糜稽少爷有副作用?
我对此也感到不安和焦虑起来。
就像是糜稽少爷对我那般,我对糜稽少爷的隐瞒也感到一种堪称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的不愉快。
下属和上司,我们之间又到底是什么呢?
我与他是否想要更进一步呢?
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的答案,我全部伴随圣代的巧克力脆皮一同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