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最宝贵的就是这副画和手上那个戒指了。”
余酒酒没说话,情绪失落的看着桌上的画,管家看着余酒酒压抑地神色,察觉余酒酒心情不好,便寻了个由头离开。
余酒酒这段时间里,她想了很多,现在终于是想通了,不管历城宴有没有认错人,现在自己是他的妻子,他认可的妻子,那么她就不会再去纠结画上的人究竟是谁。
只是一幅画,难道能比过自己这个大活人。
想到这儿,她的心情终于好一点了。
“太太,您……您怎么来了?”
余酒酒从地下室出来,就听到管家喊太太地话,她自然清楚,历母这个时候来这的目的。
“这是我儿子的家,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管家自然不敢造次,她恭谨地垂下头,一时犯难,不知道该让人进来,还是关门不让人进来。
余酒酒走过来,“你先去忙吧,这儿我看着。”
管家朝余酒酒点了点头,历母也走了进来。
“呵,住了几天你还真拿自己是这儿的女主人了?”
历母人还没坐在沙发上,一张口就开始嘲讽余酒酒。
余酒酒本来就因为刚刚的事情,心里不顺,现在有个人送上门了,自然就让历母作为出气筒。
“对啊,你儿子娶了我,我不是女主人,谁是女主人?”
历母早就见识过余酒酒怼人的功夫,现在让她这么一堵,更是怒从心生。
“你要学历没学历,要家世没家世,你能帮助我儿子什么?”历母见自己的威压,压根打不倒余酒酒,那她就换一个法子来让她退缩。
“我能帮他什么,不是你说了算的。况且以历城宴的能力,也不需要女人来为他助力。”
这话无异于是在历母的心口上撒盐,要知道当年的历母就是因为联姻才造就了她和历父婚姻不顺。
“酒酒你说的对。”历城宴的声音出现在门口,随后他走过来到余酒酒身边。
他从小因为父母婚姻不顺心而童年不幸福,可出生不是他能选择的,但是婚姻,他想要自己做主。
“阿宴,我是你妈妈,我能害你吗!”
历母终究是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不过也是人年龄一大,终归是念着子孙们的。
历母也不例外。
“你难道是想让我继续你的不幸吗?”
这是余酒酒从嫁给历城宴以来,历城宴对他母亲说的字最多的一句话了。
历母想说点什么,可无从说出。
余酒酒看着历城宴,语气柔和下来。
“怎么回来的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