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豪找女儿已经好久,眼下有消息,他自是惊喜,可这么多年假的也太多。
他不敢掉以轻心,思索良久,还是说。
“我都这把岁数了,子女也就这一个,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会跟你回去一趟。”
他抬头看着一旁的贺许。
“如果,我女儿没有丢的话,现在怕是已经和你结婚了,估计外孙我都抱上了。”
“聂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贺许激动地看着聂文豪,聂文豪这才将剩下的话说完。
“咱们两家关系匪浅,你们还在肚子里时我就替你们订了娃娃亲,谁知……哎……”
贺许将此事放在了心里,历城宴闻言,脸色垮了下来。
几人各怀心事地散场。
贺许更是在听到聂文豪说她和余酒酒有娃娃亲时,和景茗不要再有来往了
余酒酒不知道打了多少次电话,电话里都是已关机的声音,她最终还是没有打通历城宴的电话。
这个时候,医生过来告诉余酒酒,余红芹已经不行了,让她过去做最后的告别。
她瘫软着身子来到病房里。
余红芹看到余酒酒,眼角旁不自觉地流出泪水,余酒酒紧握着她的手。
“妈,你怎么能丢下我一个人离开呢!”
“酒酒不哭……”
余红芹虚弱地嗓音,让余酒酒更加心疼。
“妈妈到日子了,该走了。”
“妈,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你还没有看到我穿上婚纱结婚,也还没有看到我生儿育女呢!”
余红芹看着余酒酒这激动的声音,她强忍着疼痛摇摇头。
“酒酒不哭,是妈妈对不起你。”
余红芹拿出唯一的玉佩递给余酒酒,“我捡到你的时候,身上只有这一件贵重的东西,我就将她给藏起来,后来有人见到这东西就来找我卖,我不肯卖就出了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