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家伙,阿拉义真的笑不出来!
但是,她既然没用真名,绿泡泡上字里行间又想叫自己假装不认识她,阿拉义也不想当着她的面做她不喜欢的事。
只能板着脸,生硬地开口:“喜欢哪个,送你。”
宫芜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神复杂又不可置信地反问了一句:“我”
阿拉义脸直接黑了
“她!”
他反正是说不出“你女朋友”这句话的!
阮羲和轻轻咬了下唇,低头,肩膀抖到受不了,艹,怎么会这么搞笑!
宫芜眼里不可抑制地掠过一丝心疼。
阿拉义太凶了,自己今天真不该带她出来。
“不劳殿下破费了。”
“买,不买十个今天别走。”
阿拉义只扔下这一句话,就去那边的沙发上坐下了。
他不进小单间,就要坐在店中央看着她选。
宫芜是真觉得阿拉义有病。
但是,对方羞辱人的方式也确实挺特别的
阿拉义冷冷地盯着全程跟在阮羲和身边的宫芜,有必要这么黏人么,跟花国农村里抠脚的赤脚老中医配的狗皮膏药一样,让人讨厌!
今天真是糟糕的一天。
晚上,按规格,两人是不能在阿拉义的行宫住的。
那扎哈亲自将两人送到帆船酒店。
服务生早早就过来,细致地接过客人的行李。
橙黄色的购物袋太过明显。
以至于大家更加小心翼翼地轻拿轻放,唯恐损坏了客人的东西。
拿扎哈带着两人来到前台,开房间时,他要了两间。
宫芜愣了一下,提醒了对方一句:“我和我女朋友住一起,开一间就够了。”
早有预定,手续过得很快。
那扎哈接过前台递过来的东西,随即转头对宫芜笑了笑,露出一排整齐且洁白的牙齿:“宫先生,在我们这里,未婚男女同居违法。”
“不是解禁了吗?”这边早些年确实有这样的规定,只要没有血缘关系,男女是不允许混住的。
但是前几年,这条法律已经解禁了。
以至于,宫芜骤然听到,愣了一下。
“殿下让你一个人睡,你就一个人睡,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