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竹和时氛从出租车上下来,一起步入沈韶提前订好的、一家就位于时家附近的高层酒店,时氛看了一眼地图和方向,大概猜到这个酒店的另一个监视功能。“至于吗?”,时氛皱着眉头,“我姐姐的案子不是已经结案了吗?”上校摇了摇头,竖起一根手指嘘声道:“进房间再说吧。”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像两个不认识的路人一般进入了酒店内。……“时小姐,你现在可以放心和我说明了。”,军官将房间的门关好,坐在了房间里的沙发上,“这个房间已经彻底检查过,不会有任何录音录像设备,隔音也是符合标准的,你不用再担心了。”坐在沙发另一头的时氛还是一脸将信将疑:“我还是那个问题,我姐姐的案子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为什么还会派人来查?”军官点开手环里面一份狗屁不通的文件用手指比划着假装阅读,面不改色地撒谎:“我们不是来查你姐姐的案子的,我们是来查奎尼泊案的,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发现这两个案子似乎有关联之处,所以你姐姐的案子的卷宗被重启,现在是并案调查的情况。”时氛的眉毛皱得更紧了一些:“什么意思?是因为奎尼泊案现场的尸体正好是杀害我姐姐的三个人么?”“你是怎么知道的呢?”时氛一愣,上校的死死地盯着她,再次重复问句:“你为什么会知道奎尼泊的案发现场里有什么?”时氛咬了咬牙,她还是太年轻太稚嫩了,她在心里抱怨自己怎么会如此轻易地脱口而出了这件事。“你见过,对不对?”,上校眯起了眼,“你们的不在场证明是假的,案发当日的晚上,你和时祺根本不在家!”他打开沈韶发给他的一份文件,那是时家同款投屏设备的说明书:“能源断掉再续上之后,你家的这个设备并不会自动重启,而是进入休眠模式,更不会保留断线前的频道。”恩竹的琥珀色的双眸如同探照灯一般,照亮了时氛的瞳孔,令其剧烈地收缩:“案发当晚北城区域能源线路检修,你们是如何做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不仅能让这个设备没有休眠,甚至还在同一频道看到早间新闻的呢?”“我……”,时氛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她无法马上想到辩驳的话来。“你们那天晚上在哪里?”,上校逼近了对方,“是不是在北城的水稻农场?”他再次凑近了死盯着时氛的眼睛:“你们时隔四个月,重返你姐姐的案发现场,是为了什么?你们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时氛一脸要哭了的慌张表情,她本能地后撤,军官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时羽得到了什么东西,把它藏了起来,那三个人只是用令人难以启齿的奸杀案来灭口和捂嘴,这才是她真正的死因,对也不对?”“你们是怎么发现的?”,上校把她拽近了一寸,“你姐姐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你到富丽皇宫工作,就是为了调查她的身份!是也不是?”才十九岁的时氛突然哇地哭了出来,上校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那模样吓到人了,他连忙松手道歉,还手足无措地从冰箱里找了盒牛奶出来递给对方。时氛打掉了他手里的牛奶,自顾自继续哇哇大哭并用手背抹眼泪,军官挠着头束手无策,他点开手环给沈韶发去消息报告进度:“看时氛的反应,你的推测应该八九不离十是正确的,但我不小心把人搞哭了,现在没法继续问话,怎么办啊?”……沈韶看着手环上的消息叹了口气,她早就预料到那个小姑娘多半会被恩竹的盘问吓哭,她本来想自己来问时氛、让恩竹负责时祺的,但她不方便进富丽皇宫,没办法只能如此。“我请她喝杯奶茶吧,我看现在的年轻女生都:()糟糕,总有案子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