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析握住她松开的手,似笑非笑地问:“你要说的只有这个?”
没走成的舒时燃的身体紧绷了一下。
季析:“舒——”
舒时燃打断他:“我明天还要上班。”
涌动的热潮刹那散去不少。
季析眼中的笑意顷刻淡了下去。
感觉到他握着她的手松了松,舒时燃抽出自己的手。
她没有再看他,而是对他说了今晚第二遍“晚安”,转身去开门。
她的拇指触上去,门没有办法打开。
她又试了两次,还是不行。
这是舒时燃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门锁是不是坏了。
怎么偏偏坏在这个时候,让人焦躁。
再错两次就会被锁定一段时间。
舒时燃打算试试输密码,身后传来季析浅淡的声音。
“不然换右手试试?”
“……”
舒时燃僵硬地换了右手的拇指,门顺利被打开。
终于回到家,舒时燃松懈下来。
她给自己倒了杯水。
发烫的嘴唇碰到玻璃杯的边缘,感受到玻璃的微凉和坚硬,和刚才很不一样。
舒时燃晃了晃神,喝水时昏昏胀胀的脑子里不断回闪在门外的画面。
唇上仿佛还停留着刚才的触感,柔软、湿热,充斥着他强势的气息。
她原本只是想跟季析解释下秦盛言的事,没想到解释解释着,竟然和他接了吻,还配合了他提出的要求。
他们都喝了酒,这个吻多少有点是酒精催化的结果。
回到沙发坐下,舒适然放下水杯,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
她现在终于有空去想季析吻下来前补充的那句话。
他讲得很轻,她也没有听真切。
四个字,好像是“从来没有”。
在这之前,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以为他晚上在外面碰了别的女人,他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