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早做了断的好。
毕竟只要有矜矜在,他再也不是可怜的流浪猫了。
想到这里,临渊便在这个办公椅上,越发坐不住,索性提早下班,回家去看他的矜秘书。
客厅里没有人,反倒是厨房传来阵阵声响,有香味弥漫而出,是他爱吃的酸菜鱼。
临渊眸色一亮,加快了脚步走过去。
本想快点看一看矜矜腰系围裙的模样。
却不料,入目,便是穿着女仆装的矜医生。
后背是镂空的样式,几十条黑线盘布成网,一直勾勒到明显的腰窝处,让他特别想……咬一咬。
临渊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
低头,薄唇覆在男人修长的后颈上,吐息危险,像是捕猎的野兽。
锋利的牙齿咬开两根并不结实的系带,手顺势环上司矜的腰,喃喃开口:“我也……想做菜。”
……
三年蛰伏,一朝爆发,是件很可怕的事。
自那以后,司矜硬是半个月,一次地都没下。
可即便是累到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司矜也不忘黑了小幺的系统,拼命工作。
最初,小幺不明白这是在干什么,直到看见司矜以合作伙伴的身份,悄无声息的抢走了临渊这些年,攒下的所有财产。
小幺:【d(?д??)!!!】
【大人,您这是干嘛呀?您就不怕他黑化吗?】
我也不知道。
做完最后一次转移,司矜疲惫的合上眼,唇角却牵起一抹盎然的笑意。
补充道:但……总得试试吧?
总得做些什么,让小阿渊知道,即便他没钱,自己也不会离开吧?
……
三周后。
又是一次结束,临渊主动问:“结婚好不好?”
司矜点头,忍着眼泪,很爽快的应下。
临渊便欢欢喜喜的,准备结婚事宜。
可,就在敲定婚礼的前一天,出事了。
他的手机忽然收到一条消息,是司矜发来的,说:【我已经把你的所有钱都拿走了,这婚不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