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清念笑眯眯地道。
时锦眠脚步挪了挪,三两步挪到时韵旁边,抬脚不可察觉地踩了她一脚。
时韵吃痛,咬牙瞪了时锦眠一眼。
两人的视线交错,仿佛有火花跳跃。
时锦眠瞪回去,眼神交替了什么。
时韵表示看不明白,恶狠狠地回瞪回去。
时锦眠深吸一口气,牵强地扯出一抹笑,从怀里掏出一把崭新的短刃,塞到时清念的手上。
“三妹妹,这是二姐夜市掏来的,防身用的,你和四妹都还太小,流放一路危险重重,还是要有个东西防身为好。”
时韵连忙道,“是啊是啊!三姐姐,二姐姐说要给你一个惊喜,没和你说。”
说着,她从腰上抽出一条绽红的长鞭,“这个也是二姐姐给我的呢,你就收下吧。”
时清念接过短刃,轻轻抽出,夜下刀光烦着清冷的寒芒。
是把好刀。
时清念打量时锦眠,时锦眠正好习惯性虚弱地咳两声,她似笑非笑地道,“二姐姐身子虚,应该比我更需要这短刃才对。”
说着,她把短刃朝时锦眠的方向送了送。
时锦眠好不容易想到的借口,哪里肯收回短刃,连忙把自己头上的一根木钗拆下来,去掉外壳,赫然一根长针。
“二姐这里有防身的器具了,等下大姐姐回来你可要替二姐姐好好解释,别让大姐姐误会了。”
她不怕时清念,她怕时婵汐。
准确来说时锦眠和时韵都怕时婵汐这位嫡长女。
以前的时清念也怕她,但是现在的时清念不怕了。
时婵汐对外是容不得沙子,对内是严谨苛刻,时家上下都怕她,包括那几位在外或死去的公子也怕她。
时韵也怕时婵汐找她算账,连忙补充,“是呀是呀,大姐姐那里就交给你了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