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下来。姜珩听话地任由他的动作,oga扒了他的外套后稍稍满意了一些,紧接着四脚并用地桎梏住姜珩,把他压回床上。姜珩不明所以,但他看吴曈的状态有点不太对,怕他又做出什么难以挽回的事情,连忙出言制止:“小曈,醒醒,今天我们要出发去桃花小镇……”“我知道。”但吴曈手下的动作没停,把姜珩平整的衬衣拽出了褶皱。姜珩:“……所以你知道我们现在还是在直播吗?”吴曈:“?”……恋综番外(七)“我为什么污蔑小曈,小曈起床时很可爱,明明没有起床气?”餐桌旁,姜珩放下豆浆,口齿清晰地念出弹幕,勾唇笑了笑。他抬眸看了看餐桌对面从起床开始就一言不发的吴曈:“我没有污蔑他,这不正生着起床气吗?”“……”吴曈的脑袋埋得更低了一些。初春的屋外天寒地冻,但屋里开着地暖,姜珩穿着单薄的衬衫也觉得有点热。而吴曈全副武装地穿着羽绒服,还把羽绒服的帽子盖在了脑袋上,无论是从姜珩还是观众的角度,都只能看到帽子上一圈蓬松的毛领。他递给吴曈一个烧麦,关心道:“真的不热吗,不要捂出毛病来。”“……”吴曈闷闷不乐地接来烧麦,借着宽松的羽绒服和帽子的遮挡,像一只掩在纸棉屑的仓鼠一般窸窸窣窣地解开烧麦的包装啃了一口,“别管我。”然后继续自闭。姜珩笑得肚子都在隐隐发疼。快速解决了早饭,吴曈负责收拾餐桌上的残局,姜珩回到主卧,对他们的行李做最后的检查。姜珩自己要带的东西不多,无非就是衣服和洗漱用品,但吴曈需要的东西比较多,除了大件的衣服之外,还要带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姜珩提前列了一个清单,此时正好校对着检查。两分钟后,姜珩走到楼梯口,抬高了嗓音向楼下问:“小曈,你的地屈孕酮放在哪里?”这是医生开来的药,吴曈必须要吃。楼下吴曈想了想,说:“在床头柜上吧,你去看看。”“好。”姜珩回到卧室,瞥了一眼两侧床头柜,但都没有。难倒在柜子里面?这两个床头柜,姜珩平时都没怎么用,里面全都是吴曈的东西,充电器、小零食、润唇膏护手霜,或者路边买来的盲盒手办,什么都有。“这是什么?”姜珩从右侧第二层柜子的角落里取出一只方形小盒子,心想着地屈孕酮什么时候换包装了,将小盒子翻到正面。看清包装上面文字的姜珩:“……”弹幕看他忽然僵硬,都快好奇死了。
【什么东西啊什么东西啊】【姜珩为什么忽然不动了?】【我去,那个小盒子,不会是我想的那个东西吧!】这时吴曈收拾好了餐桌上的垃圾,一边推门走进来,一边问道:“找到了吗?我记得昨天吃完后就放在床头柜上了……你拿的是什么?”吴曈看清姜珩手中的深蓝色方形盒子,隐隐从久远的记忆中捕捉到这一抹渺小的影子,他的声音到最后都变形了。“啊啊啊你快把它放回去!!!”姜珩连忙起身,把向小炮仗一样失态地狂奔而来的oga抱在了怀里,轻声呵斥:“小心一点,你现在不能跑这么快。”然而吴曈的注意力全在被受到惊吓的姜珩扔开,以完美的抛物线落到了地上,毫无遮挡的小盒子上。彻底绝望。弹幕终于看清了那是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未满十八岁的战斗人员请自觉离开现场,成年人笑得大声一点,都没吃早饭吗哈哈哈哈】【好像是避孕套……】【自信一点,把好像去掉】【纯情恋综看得我小脸通黄】……车内,姜珩把正在直播的手机放在支架上。凝视着手机思索片刻,打开了直播间的静音。【喂喂喂?我怎么忽然聋了?】【好像直播间被静音了】【请主播打开麦克风交流!】【啊啊啊他们在说什么】“现在他们听不见了。”彻底见不得人的吴曈找了一条丝巾,把自己的脑袋一圈一圈地裹住,既不影响他自闭,也不妨碍他视物走路。但是怕他被闷坏,姜珩亲手为他把丝巾解下来。“所以现在可以和我解释一下吗?为什么床头柜里会有一盒……那个东西?”姜珩习惯性地会把这些东西放在浴室里,因为更多时候他们在洗澡这一步时就已经开始了,“而且不是我常用的牌子和款式。”听到直播间被静音,吴曈稍稍回了一点血量,忙乱地和姜珩解释。“那些是两年前,我刚搬进来那会儿买来的。”姜珩似笑非笑挑挑眉:“刚搬进来,你就买了这种东西?”“?”怎么还越描越黑了?吴曈连忙澄清:“不关我的事,不是我买的,是骆阳买来的。他好像从一开始就误会了我和你的关系,然后就买了……我不知道怎么处理,就暂时放在床头柜里,时间过太久,我就忘了这回事。”气鼓鼓地瞪着姜珩:“结果今天就被你翻出来了——当着九十六万观众的面!”姜珩趴在方向盘上,笑得肩膀都在轻微发抖。他起身,裹住吴曈轻飘飘地往他身上砸的拳头,掌心收紧捏了捏,软软呼呼,手感很不错:“抱歉抱歉,我的错,我没怎么翻过床头柜,一时没认出是什么,才拿出来看看。”吴曈抽回手盖在脸上,发出绝望的悲鸣:“我要收拾收拾换一个星球生活。”他认真地问姜珩:“我现在退出这个节目还来得及吗,这节目克我,我这辈子的脸在这节目里都丢完了。”还没等姜珩回答,他又立刻嘀嘀咕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