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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5(第1页)

口同王爷说才合适。”话说到一半故意停住,那内监笑盈盈地看向裴玉戈,微微躬身请对方开口。“玉哥。”裴玉戈不肯有一丝毫无破绽,即便面对毫不知情的萧璨带着些讨好的呼唤,他面上也没有半分动容之色,异常平静道:“陛下让我在侯府和王府之间做选择,我选了血脉相连的至亲。陛下恩旨,令王爷与…臣即日和离,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孙连青等人听得心惊,只碍着天子权柄,无法抬头亲眼去看。萧璨面上笑容敛去,长舒一口气才哑着嗓子道:“还有么?”裴玉戈往后退了半步,将宣旨的内监让到身前去,一字一句道:“陛下念及王爷赈灾有功,特命我等前来宣旨,贺王爷……再得佳人。”那朱衣内监也在旁阴阳怪气‘恭贺’道:“何止啊!东江王许嫁爱女,愿倾全城之力为东华郡主添妝。陛下说,郡主正直二八芳华,与王爷甚是匹配,已做主允了这桩婚事。赐婚圣旨在此,雍王接旨吧!”萧璨恍若未闻,他快步上前,众目睽睽之下,直接伸手揪住了裴玉戈衣襟,粗暴得将人往自己面前拉扯。裴玉戈双手覆在萧璨揪着他衣襟的手上,似乎婻諷是想掰扯着挣脱开,只是力弱实在没能办到。“雍王!你敢抗旨不成?!”“王爷,还请放手!”两道人声一前一后喝止。那位都指挥使的佩刀虽未出鞘,却已然压在了萧璨的手臂上,至于那位宣旨的内监,他虽不敢对萧璨动手,可那明黄御旨却被他几乎怼到了萧璨脸上去。萧璨若再固执不肯放手,那便是自己将当众抗旨不尊的罪名做实了。任谁都不会错过此刻萧璨面上滔天怒意,那位禁军指挥使虽收回了刀,人却没有退后,似乎是要提防萧璨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裴玉戈理正衣襟,平静道:“王爷,臣自请陛下赐婚,愿迎礼亲王长女为正妻,结两家秦晋之好。”礼亲王长女乃是世子萧兴海的长姐,年纪比裴玉戈还要大上几岁。十五六岁外嫁离京,去年丧夫才被生父接回京城住着。裴玉戈刚受封世子便自请求娶孀居的亲王之女,此刻他当众说出,无疑是狠狠打了雍亲王的脸面。朱衣内监没想到裴玉戈竟抢了他的话,自己先说出来了,虽是有些意料之外,他倒也没忘记天子的吩咐,扭头便去打量雍王的反应。萧璨蹙眉闭目,整个人似乎都因这当众的‘羞辱’而颤抖着,然而他并未向裴玉戈宣泄自己的怒火,再睁眼时,竟当着外人的面落下两滴泪来。任谁都想不到雍王会因裴玉戈的‘背弃’而当众伤心落泪。直到萧璨跪谢领了旨,那朱衣内监才回过神来。只是这时裴玉戈已转头离开,他想奚落几句却失了时机,只得放弃,赶着回宫复命去了。敕封与和离的旨意来得太突然,柯慈和师小南是接到消息后立刻赶回来的,也只有他二人的长史身份能担得起交接之职。萧璨带人回府时,宫里派来的人正忙着将裴玉戈的物件一箱箱往外搬,闹出这般大的动静,附近自是少不了其他府里派来看乐子的眼线,是以雍王府的人脸色都不怎么好。

“王爷!”萧璨在王府门前下马,看到宫里派来的那些人,脸色一点不比柯慈、郭纵他们几个好。他只瞧了一眼,也不理会向他行礼的众人,鞭子丢给跟在身后的孙连青,提步就往府里走。宫里的人离开后,雍王府大门紧闭,那些凑到附近看乐子的才各自散去。重重把守的书阁之内,萧璨将城门口拉扯时裴玉戈偷偷塞进他掌中的纸条展开。纸上的字迹有些潦草,显然是在非常困难的情况下寻机写下的。萧璨十分怜惜地摩挲着那张皱巴巴的纸条,而旁人争相供着的明黄圣旨此刻却被随意丢弃在一边,甚至多一眼都没有分过去。“王爷。”书阁大门一开一合,雍王府主事之人一个不落皆齐聚于此。此刻众人虽仍神情严肃,却无方才现身于人前时的喜形于色。萧璨一手支着头,只抬眼看向几人,冷声道:“说说吧。”郭纵上前半步答道:“回爷,京中诸事都是按照爷和王妃的布置,并无差错。先前泄露消息给宫中并暗中给爷下毒的冬月已由王妃亲自处置,尸身送还礼王府以做敲打。可今日不知是哪里出了岔子,宫中突然来人宣了王妃入宫。属下等也是等王妃回府了才知道有这道和离的旨意,只是那时宫里的人一直盯在王妃身侧,属下等没有寻到机会说话。”萧璨抬手将裴玉戈暗中塞给他的纸条交给几人传阅,众人皆变了脸色,只因那纸上指出雍王府内外仍有旁人的耳目。郭纵率先跪地请罪。“属下失职!请爷责罚!”“如今已不是讨论有无错失的时候了,起来吧,不必提那些没用的。”萧璨抬手示意郭纵起来,他长叹了一口气,将城门口发生的种种简明扼要说给几人听,只是眉宇间有着化不开的疲惫。“皇兄逼迫至此,我已退无可退。今日我与玉哥默契地演了这么一出大戏,恐怕也只能蒙骗一时,既然玉哥已尽力布好了这个局,我们便不能辜负……从前留着分寸放任那些老鼠躲在暗处窥视,如今便是尽数将其拔除之时。切记,这次要除个干干净净!”“明君”“他哭了?”萧栋原本是看奏折时随意听一耳朵,听那内监回话说萧璨当着众人的面落下泪来,不由停住了动作,坐直身子又单独问了一遍。那名宣旨的朱衣太监跪于阶下,恭敬叩首答道:“回陛下,千真万确。奴婢在旁瞧得真切,裴世子说了他求您赐婚的事后,雍王便当着我们的面落了泪,之后便乖乖领旨谢恩了。”“呵!看来他竟是动了真情。”萧栋将手中奏折丢开,摇头嗤笑了一声,“朕这个傻弟弟啊……一开始便打错了主意,也找错了人。他从前仗着宠爱向来是要什么有什么,即便是先帝和父王的赞许,也总是能不费吹灰之力得到。如此久了,便觉得身边人都是如此,他自以为替温氏女翻了案子,便能俘获人家的心,让人对他感恩戴德、投怀送抱,顺带着让朕做这个恶人。可惜,对付裴玉戈这种目无尊卑的犟驴,就得折断他的傲骨,教他知道何为皇威。”阶下太监奉迎道:“陛下英明!裴世子到底是依仗着家世惯了,不晓得这天下如何都只有陛下您说了算。”这话萧栋听来倒是十分受用,语气轻蔑道:“所以朕尤为不喜这些只会打杀的粗鄙之人,既无世家风骨传承、又不读书知礼,也不知先帝她们是怎么想的,竟一个个都去抬举这群人……唉,到底还是老师说得对,女子优柔寡断,懂什么帝王权术、家国之治!”殿内宫人皆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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