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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第1页)

”等黏人的大宝贝睡熟了,安鹤一拿出工作的手机回了些信息,看了眼彭小鹏给他发过来的日程表。他后天下午要出门诊,因为有外地患者,除非万不得已,他不会取消门诊。看了眼床上的穆向远,安鹤一盘算着时间,估摸到时候能把他鼻子里的止血海绵取出来了。想到这儿,安鹤一又皱了眉头。这一关其实更难过,他还没跟穆向远说。那个疼,是整个治疗环节里最难熬的。安鹤一给彭小鹏发了微信:“彭总,麻烦你把我电脑拿下来,我看几个手术方案。”“好嘞,老师!”彭小鹏回得很快。其实吧,趁着穆向远睡熟了,安鹤一可以自己去办公室拿一趟,还能顺便看看科室情况。可是吧,他这会儿就是挪不动步子走不动道儿……按照原定计划,穆向远应该和阮争先一起出院。然而,穆机长和老爷子连个平手都没打到,结结实实比人家晚出院两天。阮争先从icu回来之后,因为穆向远旁边的床位又住了人,去了其他病房。手术后的第二天晚上,穆向远觉得自己除了鼻孔大点,其他似乎已经正常了。于是他低头弯腰,一个没留神,用力吭了几下,鼻腔内的创面,又出血了。这一通折腾,又是冰敷又是吃药,最后卫大夫重新上了止血海绵。进进出出的,穆向远真是遭老罪了,疼得直捶床。一旁的安鹤一是又气又笑,不得不叹了句:“你说你开飞机的时候那稳重劲儿呢?”卫大夫摘了手套,护士把小推车推走,他连忙安慰安鹤一:“安主任,人之常情嘛,乐极生悲。”“哼哼。”穆向远这会儿又说不出话了,只能发出一些感叹词。安鹤一无奈地摇头:“我懂了,我家这口子,就开飞机那会儿稳重。”就这么的,穆向远又在医院多休息了两天。而精神抖擞的阮争先前后只待了六天,就和俩孙子一起回家了。一老两少离开同安那天,安鹤一有手术,穆向远行动不便,就没能送他们。不过穆向远请带过的小飞买了同安的特产给季怀邈捎上了。小飞认识季怀邈,俩人一起参加过培训,也省得穆向远介绍来介绍去。穆向远的单子可是没少列,长长一张,有吃有喝,有烟有酒,可是让季怀邈和阮林过意不去。这边穆向远不好接电话,看会儿手机就头疼,季怀邈就给安鹤一发微信。安鹤一看明白之后,给季怀邈回了电话。季怀邈租了车带阮林和阮争先回津连港,接到电话的时候已经开一半了。“东西多,说明贵航司业绩好,员工待遇好,好事好事。”安鹤一话里都是笑意,“路上小心,累了歇会儿再开。”安鹤一又嘱咐了句:“哎,对,老爷子要定期复查。如果有什么问题需要再来找卢主任,你们随时和我联系。”病房新住进来的是个大哥,穆向远拘束了很多,卢主任再来查房也是公事公办,没再开他俩的玩笑。虽然卢主任是个骗子,但这点分寸他还是有的。不光穆向远对鼻息肉这个疾病有了深刻理解,安鹤一也说自己大概可以出一篇论文,谈谈如何对类似穆向远这种不老实的患者进行术后护理。听到这话的时候,穆向远状态好点了,张着嘴呼吸几口,哑着嗓子说:“你别逗我了,平常不见你开玩笑,这几天老寻我开心。”“那你说错了。”安鹤一正色道,“我不是寻你开心,我是想让你开心。”穆向远扭头看人,瞧着安鹤一双眼的笑意,心中暖流阵阵。他瞥了眼另一张床的大哥,然后拽过安鹤一的手。

“干嘛?痒。”安鹤一往回抽手,又怕动作太大,穆向远再来个意外。穆向远用手指在安鹤一手心写字,明明三个字能写完的他不干,非让安鹤一浑身酥麻地看着,感受着。“好爱你哦”,穆向远写完,还送了个飞吻。再受不了了,安鹤一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窗边自己扇风。点火的人抿着嘴笑,没笑几秒又憋气,不得不张开嘴呼吸。安鹤一回家拿新换洗衣服的时候,发现客厅和厨房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哎,这孩子…”安鹤一想到阮林,笑了笑。他走去厨房倒水喝,一扭头瞧见冰箱上贴着个便签,是阮林工整的字体。原来阮林做了好多菜,放在了冰箱里。一个个用饭盒装好,整整齐齐地码在了隔层上。这个量,不但够他俩吃到穆向远出院。等穆向远回到家,还能再品尝两天津连港风味。安鹤一心中一阵感动,拍了个小视频发给穆向远。穆向远拿着手机乐了,给他发语音:“哟,你还会用这个功能。”安鹤一干脆发了个视频给穆向远,打趣道:“怎么样,又给了你一个小惊喜吧。”“给你看看,哎哟,这一盒是扣子自己腌的小海鲜,这是…清蒸鲈鱼。哎还有鲅鱼饺子,我就说过一嘴这个好吃。”安鹤一报着菜名,“穆向远,你自己待着吧,我要在家吃美食。”“哎!”穆向远没什么力度地瞪着安鹤一,“给我留俩饺子,求求了老婆。”卫大夫来给穆向远拔海绵了,差点没把隔壁床的大哥吓得要出院。太疼了,从小到大穆向远就没这么疼过。没麻药,直接硬拔。“忍忍,马上就好了。”卫大夫难得心善,还愿意安慰穆向远两句。安鹤一在一旁也不好过,他紧紧握着穆向远的手,又感受着自己的手被抓得发白。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那痛就得从别的地方找个出口。穆向远这堂堂大男儿,硬是流出两行泪,枕头都被润湿了。“结束了,结束了!”卫大夫瞧着安鹤一皱着的眉头,心里比他俩还着急。穆向远闭上了眼睛,微微张着嘴,一脸生无可恋。“见着了…我见着了…”穆向远干巴巴地用气音说着话。安鹤一没听清,靠过去一点,听见穆向远在念叨:“见着我那素未谋面的姥姥了。”“哎…”安鹤一笑着偏开头。卫大夫摘了手套嘱咐道:“后面几个小时应该会出点血,问题不大。下午我让护士再来给洗洗,药按时吃,其他没什么了。”这是没什么的事吗?穆向远在心里呐喊,这个科室的大夫,全是骗子!等卫大夫走了,安鹤一扶着穆向远靠在枕头上。他俩还没出声,就听得隔壁床的大哥颤巍巍地问:“这…这比挨砍刀还疼吗?”安鹤一笑出声:“那应该没有,这个创面要小很多。”“哦哦。”大哥缩进病床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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