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之上。秦军早早的退去,无数北洲之人早已纷纷逃窜。血盟当中。花尘并没有将消息告诉宫寅,而是自己将自己锁在了房门当中。他总有种预感,要大变天了。战场上的消息有一定是时效性,最新的消息还没有传到这里。不过花尘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这个世界上,并不缺心机谋略之人。恰恰他花尘,便是靠着心机走到了这个地步。他好色,但是不傻,不是那种用下体思考的人。“要变天了”花尘叹了口气,思虑万分,心中一抹决然划过,眼中也露出决然之色。不多时。花尘来到了宫寅的居所。“有何事来寻我?”宫寅感受到花尘的到来,开口询问道。“没事,只是过来讨论一下修行的事情。”花尘满脸愁色,叹了口气道。“修行?”宫寅微微皱眉,轻笑一声:“没有办法的事情,你我本来天资就不如其他势力那群顶尖的天才。”“细水长流便是,慢慢积累之下是厚积薄发水到渠成。”花尘闻言一笑,走到宫寅的身前,道:“确实如此,不过现在这种局面,你我还是要更加努力些才是,万一变天了,也好有个自保的手段。”“所言极是啊,现在这世道,群雄并起,一统的局面怕是要到了。”宫寅的身子背对着花尘,看着夜间的明月。“是啊”花尘深深一叹,眼中一抹凶光显露。“哧——”一把匕首从宫寅的后心捅入,剧烈的疼痛让宫寅有些肌肉痉挛,殷红的鲜血浸透了衣衫。“你!”宫寅迅速将花尘震开,强烈的昏睡之意传来。宫寅的天赋是弓箭,自身肉体的抗性和强度本就不高,幸好花尘没有刺向要紧处,不然这一击之下说不定直接身死当场了。“你干什么!”宫寅半跪在地,强提着意志看向花尘。“没有办法啊,大势所趋罢了,我不杀你,但是也不能让你阻碍到我,让你叛逃出去,你是不可能答应我的,所以只能出此下策了。”花尘走上前,满脸的无奈和无辜。“你是不是得到了什么消息!”宫寅在体内用灵力极速流转,想要将体内的药力逼出去。“那倒是没有,你好好睡一觉便是了,我这是一场豪赌,赌输了我死,赌赢了我活着,安心睡吧,祈祷是我死吧,宫寅,尽力活下去吧。”花尘叹了一口气,几个闪身来到宝库当中。作为核心弟子,他自然能够进入,不多时,看门的弟子倒在地上,花尘揉了揉脖子光明正大的走出来,朝着外面不急不忙的遁走。至于血盟的宝库,已经被洗劫一空。战场之上。“莫要逼我!常玄!”季穹伤痕累累,此刻已经有了拼死一搏的打算。“我就是逼你,你又能如何?来杀我?笑话。”常玄屈指成爪,五指撕裂而来。五道暗道的斩击冲杀而来,季穹怒哼一声,挥刀抵抗。“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季穹咆哮几声,身上猩红的血气爆出。“秘术?你算什么东西。”常玄嗤笑一声,几道咒符释放而出,朝着季穹袭杀去。“锵锵——”金属爆鸣传来,秘术暴血的缘故,自己的天赋灵兵也变得强硬几分。但局面好似没有任何的改变,自己的力量在常玄面前好像还是被压了一等。“凭什么!凭什么你还能抵抗啊!”季穹见状,内心中的打击不断加深:“凭什么你们这群天赋异禀的人就可以为所欲为!”“锵——”一道剧烈的爆鸣闪过,季穹的身影爆射出去,落到地面砸出一个大坑才停下。“我要活着!我要活下去”季穹咳出一口鲜血,怒目而视的低语:“我要活着!我不要死我不能死”“嗖——”季穹的身影爆射出去,前所未有的速度让常玄微微一惊。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废物能够做到如此的地步。但是他的方向,并不是自己,也不是身后的屏障大阵。而是远处的周雄和薛昊。“他不会”常玄见到季穹的行为,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看他那疯子一般的行为,大概率只有一种可能。“把你打翻,就能破坏阵眼了,届时我便可以逃出去,我已经催动到了极致,就算是常玄甚至是景玉那种人,我都可以伤到他们,这个雨杀楼的楼主,同样可以!”季穹疯狂的呢喃,朝着夜白的方向爆射,速度之快,让人眼前一花,只不过在夜白这里,好像没有丝毫的改变。“愚蠢的家伙。”薛昊倒在地上,看着袭来的季穹。这家伙已经被自己逼疯了。他居然也不想想,为什么常玄会退而求次,做一个副楼主。那边的少年郎能够坐到楼主这个位置,除了权谋和手腕之外,更多的,必然是作为基础的实力。他居然能想到跟着楼主动手,他这愚蠢的脑子是怎么长出来的!“呵呵。无知者,自然是无畏的。”夜白开口一笑,觉得季穹的思维就宛如一个不知世事的愚者一样。空有些勇气,却盲目,无知。“你说,这人是不是蠢得要死?”夜白拍了拍周雄,哈哈一笑,等待着不远处要袭来季穹。“给我滚!让老子出去吧!”季穹抬刀挥舞而来,锋利的刀光让薛昊赶忙朝着远处爬了几分。夜白不动分毫,任凭季穹到了身边。“哗——”不知何处传来水流之声,刹那间,世间的一切好似静止了一般。刀锋到了夜白面前,再也无法向前任何一步。季穹的身体也停留在原地,面色从狂热,也变得惊恐万分。他感受到了。时间的伟力!“你你是宙道修士”季穹不可思议的看着夜白,眼神当中充斥了恐惧。“无知的狂徒。”夜白轻笑一声,一只手摁在季穹的腹部。“砰——”无形的拳印携带暴乱之力席卷到季穹的身上,刹那间季穹的身影被震飞出去。:()不问天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