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许扬声转过头来,脸渐渐的变成了白礼德的。“这都受不了了?”白礼德说“没哥哥你怎么办。”白奕欢在梦里生了大气,他朝着梦里的白礼德大喊大叫,他们在一个房间里,白礼德出门了,许扬声又进来了,白奕欢本来以为许扬声是来安慰他的,哪里知道许扬声一张嘴说的也不是人话。“你不是和他睡了吗,”许扬声淡淡地说,“我都看见照片了,勾引哥哥,你真行。”白奕欢挣扎着醒过来,白礼德不在房间里。窗帘紧紧拉着,白奕欢茫然地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片刻后反应过来那是许扬声真的说过的话。除了上边那句之外他还说了一些,什么“为了钱你就能给你哥哥操吗”“一手一个倒是两边都不耽误”“7晚上他们还是出去吃了,白礼德开车带他去了一家农家乐,白奕欢一进去就看见院子里的鸡满地跑,大榕树下还停了另外几辆车,估计都是来吃饭的。“能自己选吃哪只鸡吗。”白奕欢站在车旁边,望着一只根本不怕人走到自己面前啄食的小母鸡。“能,”白礼德锁好车也下来了,“你想自己选?”“不想。”白奕欢说,“问问不行?”白礼德从喉咙里滚出一声笑来,“当然行,”他迈步往前走,白奕欢不自觉的就跟上去了,“等会你点菜。”白奕欢哼了一声,快走了两步先撩开塑料门帘进门了。这里的条件比中午吃的那家还差,所谓二楼包间应该是给旅游团准备的,还有最低消费。白礼德说点不完的照给,服务员才带他们上二楼。
二楼风景倒是好,墙面做着竹子的造型,窗户挺大的,对着外面的层层树影,半畦田地,和半遮半掩的一个小鱼塘。人走了,白奕欢就砰的一拍桌子,“五百块在这吃一餐?点不完照给?”白奕欢觉得这人太不可理喻了,“你神经病吧?”“知道哥哥一天赚多少吗。”白礼德说。白奕欢呲了一声,“暴发户。”他说。白礼德听着他阴阳怪气,反而笑了一声。“点菜吧,”他把菜单推到白奕欢面前,“吃饱了好有力气和哥哥吵架。”白奕欢不管他,胡乱点了几个菜。等菜上来的时候一直在玩手机,白礼德站在窗旁边打电话。白礼德有时打电话是不避开他的,白奕欢有点心虚,但是想起白礼德更不是东西,他也就安心偷听了。白奕欢竖着耳朵听,白礼德在和别人寒暄,天南地北的说,关心别人全家老少,他很快就失去了兴趣。第一个菜上来了,上汤时蔬,白奕欢故意把杯和碟子碰出响声,白礼德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和电话那边的人说吃饭了告了别。“是你朋友?”白奕欢夹了一筷子菜,假装不经意地说。“老朋友,”白礼德说,“刚好也过来了,明天带你也见一见。”“是哪个老朋友?”白奕欢问,“b市的?”“b市的,”白礼德也盛了些汤,“来这边办事。”“怎么都在这个时候来着,”白奕欢说,“扎堆吗?”白礼德看着他,突然笑了。“小东西,”他说,“套你哥哥的话?”“谁像你似的天天勾心斗角,”白礼德被识破了有些困窘,但他是绝不会承认的,“吃你的菜吧。”白奕欢点了个一鸡三吃,农家的那种大阉鸡,一边白切,一边炭烤,鸡杂加酸菜爆炒,三个都是下饭菜,白奕欢吃得高兴,觉得这个比上一餐分量足多了,还是农家乐实在。白礼德吃饭的时候说话少,他也乐得不听白礼德说话。结果吃饭吃到一半又有人打电话来,白礼德看了一眼就把电话挂了。“怎么的,小情人等不及了来催你?”白奕欢呲笑,“这是哪一房?”“数不清了,”白礼德笑着说,“小奕吃醋了?”“别,巴不得你和你情人操,放过我一马,”白奕欢啃着鸡翅说,“那边情场商场都需要你,还在这跟我耗着干什么。”“自然是有事要干。”白礼德说。吃完之后白礼德去结账,结账出来的时候看见白奕欢蹲在那里看人家家的鸡,还发出一些怪声逗鸡玩。“小奕,”白礼德叫了他一声,白奕欢拍拍手跟着他站起来,“走了。”白奕欢坐上车,天色已经明显暗了下来,两边的路灯都开了,白奕欢走之前用手指头点着吃了一口白切鸡蘸料,嘴里还留着一股姜葱蒜末的味道,他吧唧了一下嘴,觉得这店味道着实不错。车开了十分钟,白奕欢觉得有点不对,“这里不是回酒店的路,你带我去哪?”他警惕道。“我们换个地方住,”白礼德说,“那边条件太差。”白奕欢想说他事多,结果白礼德又开了五六分钟,车拐进了一个路口,前面是一小片独栋别墅,白奕欢想了想,别墅终归还是比那里好,就不吭声了。他从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