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公司还管你,忙不过来。”“我不用你管…”白奕欢小声说道。“不用我管,”白礼德面色不变,淡淡地说道,“是谁给我惹出来着摊子事的?”白奕欢抿着嘴不说话,白礼德吃了清炒笋丝,叹了口气,放了筷子,“吃吧,哥哥没有怪你的意思。”他说。白奕欢拿了筷子,夹了一块糖醋里脊,放在自己盘子里拨弄得红汁粘满了碗边,都迟迟不下嘴去吃。“下次还一个电话就跟人跑了吗。”白礼德说,“长不长记性?”“我也没人跟着跑了。”白奕欢小声说。“那就最好。”白礼德说。他们安静地吃了一会饭,白奕欢又夹了一块糖醋里脊,结果掉在了睡衣上。他站起来一抖,又落到了地上。“拿纸巾给抓起来,”白礼德给他递纸巾,“别踩了。”“我衣服都弄脏了…”白奕欢不理他,拿着纸巾擦自己的衣服,“我今天才换的…”“又不用你洗,哼唧什么,”白礼德说,“乖,捡起来。”白奕欢拿纸巾把金黄微橙的里脊肉捡起来扔在桌子上。白礼德看他那个不情不愿的样子都要被气笑了,“几岁了啊,小奕,拿这个和哥哥赌气?”白礼德说,“哥哥特地过来跟你过生日,都不笑笑?”“我就知道你把我关在这里是因为我跑了!”白奕欢突然提高了音量,“你就是想收拾我!”“我把你放在这是因为想让你修养,”白礼德说,“哥哥从小到大收拾过你吗?什么时候不是惯着你?”白奕欢张嘴就想反驳,但是半天都没办法举出好的例子来。他重重地坐下,泄愤般地夹了一口菜塞嘴里。“好吧,”白礼德不知道想了什么,突然之间就又松口了,“再过两个月,我就带你回家住。”“我今天就想回家住。”白奕欢低声说。“今天不行,哥哥腿还这样,自己都要住医院,怎么照顾你,”白礼德安慰他,“两个月,哥哥腿好了就带你回家,嗯?”白奕欢小声嗯了一声,被哄好了的模样,一下子又乖了下来。有了个期限总比没有好,白奕欢想,反正也没指望他今天就能给自己刑满释放。这一顿饭吃的是宾主尽欢。桌上的菜大多是白奕欢喜欢的,白礼德吃的就是那几道素菜。吃完饭要吃蛋糕,他们没找到配套打火机也没再去要,白奕欢被他哄着说了哥哥生日快乐。白礼德象征性地许了个愿,两个人吃了点蛋糕,生日就过完了。白奕欢一如既往好奇他哥不告诉他的一切事情,但是翻来覆去问了两遍,他哥都没告诉他愿望是什么。吃完饭白礼德还不走,这里娱乐项目少的可怜,两个人只能看一会电视。白奕欢看着电视无聊极了,躺在沙发上把脚搭在白礼德的右腿上,搭了半天才想起来白礼德似乎有伤。“左边伤了,”白礼德看到他偷偷摸摸想把脚缩回去的样子有点好笑,“记住了。”“记这个干什么。”白奕欢说。他躺在沙发上正无趣,看见白礼德今天拿进来的伞就要白礼德拿给他看。白礼德给了,他来回玩了一下,发现伞柄上除了自动打开装置之外还有一个小按钮。“这是什么?”白奕欢说。“你按一下。”
白奕欢按了,发现这个伞把里面其实嵌着和伞柄差不多长的一根手杖,可以直接抽出来,看着是崭新的,把手是一个圆滑的银色狮头,就是原先伞柄上的那个,棍头还没有沾过泥。“这么华丽,”白奕欢拿着玩来玩去,“你都用伞撑着,这个多此一举。”“是朋友送的。”白礼德说。“小奕喜欢吗?”“喜欢我又不是瘸子,”白奕欢把手杖托在手上,实木的,倒是有几分重量,“我要来干什么?”“哥哥教你用来干什么,”白礼德笑了,“小奕试试?”白奕欢知道他不安好心,但是可耻地,他竟然有了几分感觉。39白奕欢先是被棍子玩,又是被手指玩,高潮了两次,还被操了嘴,白礼德衣服没脱一件,裤链一拉又是个好人了。白奕欢去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去洗手间漱口,回来看见白礼德在擦手杖头那里他留下的粘液。“变态,”白奕欢嘟嘟囔囔地坐得离他八百米远,“来看弟弟还带道具。”“你不是我的小情人吗,”白礼德眼睛都没抬,“刚才爽成这个样子,你不是就喜欢这一套?”白奕欢发觉越理会他他这个人越蹬鼻子上脸,索性不说话了。两个人看了一会电视,白奕欢都不知道演的是什么,基本上是就着白礼德下饭一样你一眼我一眼,偷看白礼德比看电视都多。看了一会白奕欢还是忍不住了,“喂,”他叫了一声,白礼德转过头来看他,“这就算你的生日礼物了啊。”白礼德看着他那副不好意思得样子,小东西似乎一开始就打着糊弄他哥的好主意。“那你生日的时候我o你一顿,也能当生日礼物了?”“不行!”白奕欢马上说,“你自己说不要其他的…!”“我想要的你已经有了。”白礼德淡淡地说。“什么?”白奕欢摸不到头脑,“我现在有什么?”白礼德又一副不想和他谈的样子。现在时间不晚,但白奕欢本来爽了两次就有点困了,他想问白礼德,白礼德又不好好说话当个人。他生气了,直接说我去洗澡不送了。他在浴室里洗了澡。豪华套房自然有豪华浴池。浴池够躺三个人的,周围是实木,还有三阶小台阶供人进入,白奕欢闲的没事就在这里泡泡。他刚打开浴缸按摩功能,白礼德就进来了。白奕欢没在浴池里加泡沫,水面上没有任何遮盖。白礼德坐在了浴池木台阶旁边,白奕欢总觉得他盯着自己看,不动声色地并紧了腿。“小奕,”白礼德突然说,“你会恨哥哥吗?”“你今天才知道我恨你?”白奕欢翻了个白眼。白礼德看着他,突然莫名其妙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小奕…”他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是没有说。雾气已经在浴室里升腾起来,白礼德的手掌抚摸过他的短发,如同猛兽用柔软的舌头舔舐它的宝物。白奕欢觉得他们接触的地方湿且烫,他闭上了眼睛享受这个抚摸。但很快白礼德就把手收回去了。“快点出来,”白礼德说,“别感冒了。”白奕欢看着他瘸着腿撑着手杖往外面走,反而更是向下沉了一点,任凭水没过他的下巴。谁听你的,他想,这个样子,还以为自己多威严。但是他还是只泡了多十分钟就披上浴袍出来了,浴室里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