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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第1页)

亮的葬礼,继承了白家的所有东西,还有一个废物弟弟。这是他的条件。他要成为继承人,第一位的,否则他就脱离白家。他和他的父亲说他需要一些保障,保障自己不呕心沥血多年最终被白奕欢一脚踢出白家。再加上“你把所有钱都留给他,他守得住吗?”显然大家都知道白奕欢守不住,他的父亲权衡再三之后答应了这个事情。但是他们大概都没有想到,意外来的竟然这么快,他竟然就这样白白收获了一份家业。白奕欢也不能接受。白礼德白天在外面和各路人马纠缠,在家里对着一个只知道往他身上摔东西并且骂他的白奕欢。有一次白奕欢还真扔中了,一个玻璃果盘,磕得白礼德手臂上青了一大片。“你滚!!你滚出去!!”白奕欢这样和他说,“你滚!!!”他声嘶力竭如同受伤的小兽,白礼德想要靠过去的时候他就亮出爪牙,白礼德退后的时候他又蜷缩起来恸哭。有一天白礼德忘了拿一份文件,他不敢叫助手见白奕欢,只能自己跑一趟。他走进门,房间里安静得不像有人。他去到二楼,发现白奕欢在家,他躺在地毯上,抱着自己的被子和他们床头柜上的照片,哭得累了,就这么睡着了。白奕欢闭着眼睛,在睡梦里也皱着眉头,一改前几天的那种疯狂闹腾的劲头,看起来只像个伤心的小孩,睫毛如同受伤的蝶翅一样,挂着泪珠轻轻颤动。真乖。白礼德想。白礼德盯着他带着泪痕的脸看了一会,然后拿了一张毯子给他盖上。这大概是蝴蝶翅膀的第二次震动。他不想放弃这个骄纵任性乃至于愚蠢的弟弟了。他开始想让白奕欢永永远远的这样乖巧下去。tbc而第三次…第三次就来得简单多了,这是白礼德第一次不是在潜意识里感受到蝴蝶的振翅,而是真正意识到事情有这样的一种解决方式。那时候大概是三四年前,他早就和白奕欢把该做的事情做完了。白奕欢该哭的也哭了,该闹的也闹了,距离他们勾搭上快一年多,一切趋于平静稳定,他知道白礼德手段强硬,开始露出些屈从的意思来。白礼德本来应该满意的。他做了那么多事其实大概就是为了这一刻。白奕欢听话,一切好办。但是白奕欢真的听话了,他又觉得一切没那么好办。他知道白奕欢偷偷去见许扬声,甚至他们做过一两次。白礼德不确定,但是他很讨厌这种感觉。白奕欢表面上千依万顺,背地里暗度陈仓。白礼德本来想限制他再多一点,但是都管到上下学必须接送的地步了,白奕欢要是还能跟他的小男朋友上床,白礼德也没办法让人跟着他上课。白礼德曾经困扰过这一切的开始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个人来说,白奕欢带给他的挫败感远胜于其他的一切。这可能有些难以置信,但是白奕欢的确是他的一根软刺。事情的开始要从那年李家出事开始。李家的人才培养方案相当传统,大姐婚姻求稳,弟弟继承家产。李博宇,也就是曾名为李雯雯的李家大姐早已出嫁,丈夫是个事业小有所成但野心远远不足的老实男人。弟弟李元胜则是全家中心,虽然才能略逊一筹,但幸而爸妈铺路,走得也算顺利。可惜就可惜在当年八月份,李元胜约了大学生出去开房,把人家送回大学城回家的路上酒驾撞了夜跑的学生。李元胜没有经多少事,当时就慌了,并且非常愚蠢而残忍地——踩下了倒车的油门。

学生被他来回碾压四次致死,并且他的运气似乎在那一夜就用光了。这不是随便哪个穷苦人家出来的孩子,这个学生在几个月前刚刚因为见义勇为被市长表彰,给她亲手戴上了青年荣誉勋章。这下这件事掀起轩然大波,年轻人的愤怒一声接着一声。李家父母奔走不停,但是在舆论压力下,李元胜因为酒驾,肇事逃逸,故意致人死亡且情节恶劣,给社会带来巨大的不良影响等等,被判了死缓。李家父亲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突发中风,一个月后去世,母亲整日以泪洗面。李博宇不得不站出来承担丧礼任务,她穿着一身黑衣站在门口迎接客人,满脸悲切,似乎预见了以后。白礼德也去了,有的时候出席合作伙伴的葬礼并不因为你对他的去世感到悲伤,而是因为你需要少给别人留一点把柄。葬礼后有一个简单的酒会,白礼德正准备提前离场,就看见李博宇刚好向着这个方向走过来。“李姐,”他叹了口气,“节哀顺变。”“谢谢。”李博宇擦了擦她将要落下来的眼泪。白礼德知道李家以后会走向怎样的衰落。这件事情一出李家股票大跌,他们最开始反应不及时,甚至被对手找到并爆出他们官商勾结,许多人去举报,上头三番两次下来查。好几个投资商因此解约,还有人要打官司告他们。而现在给李元胜疏通的钱都拿出去了,李家摇摇欲坠,离破产也就一步之遥。他们家倒是最早最老的商贾巨富,没想到一朝树倒猢狲散,没有人伸出援手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白礼德在想如果自己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他和李博宇聊了两句,在他要告辞离开之前,他突然意识到这竟然是一个机遇。李家重新站稳脚跟,他多了个朋友,李家没落,他也没有损失。“李姐,”白礼德说,“我也想帮你一把…但是这个要看你自己。”“什么?”李博宇的悲伤还写在脸上,在听完白礼德的说法之后,她连连摇头。白礼德也不多讲,只是说了她如果想知道详细,可以再联系他。“李姐,”白礼德说,“我记得你初中的时候和李伯大闹一场,才把雯雯改成了博宇。”“你是一个有大眼界的人,如果能下得了狠心,那我也乐意拉人一把。”白礼德那天走了,三周之后,李博宇联系了他。白礼德的确做了一些事情,他让李博宇先把房产卖掉填补窟窿,再放弃捞他弟弟的无底坑转而稳住局势,回收资金,蛰伏以待重启之机。“这个房子我给你这个数,”白礼德举起三根手指对她说,“的确亏了你,但是我也只能拿出这么多,如果你能找得到给的更多的话,那我也不勉强。”李博宇几乎没有犹豫。事实说明,别人说三岁看老大概是有道理的。现在的李家虽然非当时同日而语,但也稳了下来,至少不再是苟延残喘的样子。但是白礼德想说的并不是这些,所有的铺垫和线索最终汇集起来的只是他欲望安放之处的牢笼。他走进那座金碧辉煌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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