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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第5页)

说起来,她曾经钟意他身上这份游刃有余,现在才发现,再克己复礼的人,骨子里也会藏着坏。她喜欢看他为她失控沉沦的模样,沉溺其中的感觉像是会上瘾,让她忍不住继续试探。

结果显而易见,他的坏让她招架不住。

褚新霁撩起眼皮,故意扣着她的腰将她抵在墙边,重重地碾磨。沈月灼心跳倏地漏拍,正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眸,她的手腕被他握住,背对着那排开关,听到他说:“既然这样,不如听月灼的意见。是打开换气系统,还是开灯,都由你抉择。”

沈月灼被他这个提议逗笑,扬起眉梢:“这是我家,我闭着眼睛都能摸到开关,怎么可能弄错。”

她知道褚新霁肯定不会让她如愿,故意收紧双腿,看他簇然皱紧眉心,喉间溢出一丝低沉的喟叹,得意洋洋地按下了换气开关。

房间里旖旎的味道逐渐散去,取而代之是水果的淡淡甜香。

“这叫兵不厌诈。”沈月灼笑吟吟道。

须臾的静默,沈月灼看清了他眼底的风暴。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换来更为失控的进攻。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原来今晚他已经有所收敛。他不仅吻得凶,做得更凶。

“别急,戏曲提前结束,应该还会有打灰堆的表演。”褚新霁安抚她。

沈月灼的声音因他而断断续续:“……什么堆灰?”

“宋代有用木杖击打灰堆的习俗,也是从《如愿迎新》的戏曲典故里延伸而来,打者念念有词,再让人佯装喊痛,祈祷来年得偿所愿。”

书房里的电话铃声响个不停,像是在昭示着必须结束的倒计时。

沈月灼在这样的环境下,犹如一张拉满的弓,几度频发的欢愉重新占领高地,哪还有精力听他讲解渊源。

连她背上胡乱披着的绒毯都滑落在地,无暇顾及。

此刻也无需顾及。

升温的氛围,起伏的心跳,足以消融冬日的寒凉。

她攀着他的肩,耳语求饶:“电话响了,应该是我妈催我下楼……”

两人身上都出了汗,沈月灼又找不到支点,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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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声响中逐渐往下滑,幸而有他坚硬如铁的手臂稳稳禁锢着,才不至于真的坠地。

褚新霁沉沉凝视着她,漆黑的眸子在暮色里更显幽沉冷静。“月灼,我们之间,选择权永远在你。”

沈月灼几乎是秒懂了他的意思,羞得满脸通红。一语双关,既表明了他愿意陪她胡闹演戏的态度,又在暗示,能否早点结束今晚的放纵,取决于她如何表现。

在仅有的几次亲密中,他早已捕捉到了她的敏感点。而她总是神志不清,任由他捉住自己的手不得其法的胡乱寻找,她不肯配合,他倒是乐此不疲,一来二去,也发觉了各种乐趣。

欧式座机响了一阵后安静下来,不多时又再度奏响。

如此反复,让沈月灼更加焦灼,她憋着一股气,腮帮子也鼓起来,“你就不能自己想办法结束吗?怎么非得让我帮忙。”

“快不了。”褚新霁低敛着眉,吻她高仰的下巴,继续哄骗她:“听你叫我老公,也许可以。”

沈月灼脸烫,结巴半天,才别扭地低低唤了一句。

“没听清。”

她实在没辙,嫣红的唇贴近他耳廓,一刻不停地念:“哥哥哥哥哥——”

褚新霁眉心狂跳,失控地含吮着她使坏的舌尖。

门外传来扣响声,是佣人在唤沈月灼下去,“小姐,夫人让您去送送褚老爷子……小姐?您睡着了吗?”

细碎的声响淹没唇舌间,这种近乎于偷。情的禁忌感,因这声界限分明的称谓拉到顶峰。让她觉得丢脸的是,她也被卷入她亲手制造的漩涡陷阱里,和他共坠沉沦。

在她换衣服的间隙,他也换了一套西装,比在游轮上那套更加正式,标准的英伦风,连袖口都是钻石的,腕表也换成了表柜里价值最高的那枚,整个人看上去风度翩翩,却也高不可攀。

沈月灼甚至不敢太靠近他,生怕碰坏了他身上的物件,到时候把自己卖了都赔不起。

“啊?”沈月灼的好奇心刚浮出来,就被沈歧的声音压了下去,三人笑着寒暄,她则默不作声地跟在褚新霁身后。

回到大厅谈正事,褚新霁和两位长辈落座,每一句话都得体稳重,沈月灼看到沉曼铃朝她招手,乖乖地挪了过去,刚好撞上褚新霁分过来的一隅视线。

他们正谈到聘礼的事,褚新霁拍了拍手掌,一行西装革履的人带着让人眼花缭乱的金饰、珠宝、香烟、名贵茶叶依次前来,光是聘礼单都长得拖了地。

沈歧的眼神从最开始的面带微笑,到瞳孔微张,也被这阵仗吓到了。

他做了几十年的宝石生意,即便后来专做海蓝宝,却也认得出各种钻石的品质,这些东西加起来,少说也有一个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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