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点头,看了看里面,也不知在看些什么,再凝视了一会儿白芷,欲言又止的样子。白芷也察觉到了,好奇地问了问:“还有事吗?”
管家干着嗓子,语重心长又带着怜悯的语气道:“小姐,保重。”
“……”白芷心中一悸,总觉得管家话中有话。看着管家离去的背影,白芷又望望里头,有点儿不想进去了。她不知她这样做是对是错,但不可否认,里面躺着的新科状元,比慕屠苏和裴九都更适合自己。只是利用这个方法去得到一个男人,她明知是错的,偏要一错到底。梦中的教训,还不够?
白芷叹了口气,正欲走进去,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闻到他身体散发的体香,她便知是谁了。她挣扎了两下:“将军!”
慕屠苏迷糊地“嗯”了一声,依旧在她身后环住她。白芷僵硬着身子不敢动,直起腰,她闻到他满身的酒气,发现他喝得可不少啊!白芷小心翼翼地问:“将军,有何要事?若没什么事,可否放开我?”
“几日不见,你可知我有多想你?”
白芷瞄了瞄大敞的大门,心想,得赶紧打发了慕屠苏。白芷柔声哄着他:“将军想白芷是白芷的荣幸,今日是小侄女的满月酒,将军赏光来此,白芷在此谢过。”
白芷试图扭一下身子,却被慕屠苏抱得更紧,差点喘不过气来。白芷强颜欢笑:“将军,能松开我吗?我想给你行个大礼呢!”
“不松,我知道你又会跑了。”
“将军……”白芷深吸一口气,极力压制住自己的怒气,“我与你无任何关系,你这样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无任何关系?”慕屠苏稍稍提了提嗓门,冷笑道,“抱也抱过了,亲也亲过了,甚至摸也摸过了,这叫没关系?”
“……”白芷压抑不住自己的怒气,本想息事宁人,她有要事在身,不宜与他周旋。奈何慕屠苏咄咄逼人,字字带刺,她这脾气上来,挡也挡不住,奋力挣扎,挣扎不开,直接张口咬他。慕屠苏哼都不哼一声,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怀中人儿乱动。
白芷深吸一口气,狠狠地踩了他的脚,他这才吃痛,倒退几步。白芷方想提腿就跑,却被慕屠苏抓了回来,压至墙边,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白芷早已无力气反抗,只能呜咽地紧闭双唇,双手无关痛痒地敲打他结实的背。她死守自己嘴唇的最后一道防线,无论慕屠苏怎么想撬开她的贝齿,她偏不从。
忽然,敞开的大门“砰”的一声,似有一重物砸中似的,争斗中的两人皆是一惊,蓦然回首,却见当今新科状元赵立因醉酒,身子不稳靠在门上,一双略带迷离与惊讶的双眸正全神贯注地望向白芷这一边。赵立愣在原地,不知是因酒而红了脸还是看见方才激情的画面而红了脸,只见他的脸像烧红的铁一般,他忙鞠躬道歉:“在下失礼了,将军和白小姐请继续。”然后连滚带爬地落荒而逃。白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猎物从自己眼皮底下逃走,还不能立即去追,那小心脏,真如万箭穿心。
慕屠苏哪会给机会让白芷依依不舍地看赵立渐渐消失的背影,直接掐住她的下巴,强逼她面对着他。慕屠苏半眯着眼:“方才你打算进这屋?别告诉我你不知状元官在里面!”
“那又如何?干将军何事?”白芷心中已然窝了一把火,且打算大逆不道地撒在慕屠苏身上。
慕屠苏二话不说,直接扛起白芷,往屋里走去。白芷惊慌地喊着:“你想作甚?”
“继续你方才想干的事。”
白芷吓得立马弱势起来:“我只是想进屋子里喝茶。”
慕屠苏根本不理会,用脚踹上门,把白芷扔到床上,便自行脱衣,完全无视了她瞪得跟铜锣似的眼。白芷惊愕地问:“将军……”
慕屠苏直接朝她压了下来,她试图阻拦他乱来,却被他单手钳制住双手,高举头顶,任人宰割。白芷惊恐地看着慕屠苏,只见他目光灼灼,似要吃了她一般。她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样?
慕屠苏直接扯开白芷的腰带,衣服便敞开了,露出她纤细的长腿,以及若隐若现凹凸有致的身体。白芷呼吸粗重,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更是刺激了慕屠苏原本已绷紧的神经。
白芷从未在男人面前如此暴露过,想遮住,双手却被钳制,无法遮羞。这让她十分害怕,仿佛赤身裸体立于群众之间。
“你今晚看来是有备而来,穿如此丝滑的衣衫,是想让谁方便脱了?”慕屠苏扯着嘴皮自嘲地笑了笑,长年握兵器长出老茧的大手一寸寸抚摸白芷细滑的凝脂肌肤。白芷浑身打了个寒战,即使已经怕得不行,眼中含泪,语气却硬得很:“将军,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吗?”
慕屠苏立即吻了上去,白芷扭身抵抗,却换来他愈加粗重的呼吸,而自己也似乎……似乎浑身发热起来了?
“呜呜……”白芷只觉自己身子越来越软而无力,很快唇被慕屠苏撬开,舌与舌之间,又是轻舔又是环绕。慕屠苏不安分的手穿过诱惑的红色肚兜,直触她颤抖的身体。
白芷倏然睁大眼,扭着身子,垂死挣扎。她哭了起来,向慕屠苏求饶:“不要……求你……求你。”
慕屠苏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可他已情欲高涨,呼吸急促,再看白芷那秀美极致的脸庞泪光点点,他更是想欺负她了。慕屠苏扯下她的亵裤,强硬掰开她的双腿,紧紧拥抱住她。
“砰砰——”门外有个小厮敲了敲门,“里面有人?发生何事了?”又敲了几下。
“何事?”门外传来白渊的声音。
“老爷,我好似听见里面有女子痛苦的呻吟声?”
“有吗?你听错了,还不去干活!”
“真的有……”
“还不去干活!”白渊提着嗓音带着怒气地斥责小厮一番。
于是,门外一片安静……
白渊可知屋中已不是他要的新科状元了?
白芷觉得,自己极为不正常,抑或自己是个淫娃荡妇。因为到了后面,她自己控制不住地去迎合慕屠苏,而慕屠苏似乎也越来越放肆。两人如饥渴多年之人,久旱逢甘露,缠绵不休。
痛并快乐着地享受过后,便是一大早,被早就计划好的白渊捉奸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