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被迫仰着下巴盯着他看,眼睛里全都是嘲讽,“呵,你能锁住门,你管的着我心里在想什么吗?”
她自问自答般,“你管不着的!许梁州。”
许梁州在混迹职场那么久,早就不会轻易动气了,他能完美的掌控住自己的情绪,可偏就在面对她的时候,轻而易举的就能被她激怒,只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让他大动肝火。
“你试试看我管的着管不着,你折腾我,我也会折腾回去。”他松开手,在她的鼻头上轻咬了一小口,就进书房了。
单单不喜欢烟味,他在书房里抽了半盒烟,开窗透了个气,他走到书桌前,看起文件来,刚刚他也实在没有说假话,正是要到了提拔的时候,想弄死他的人可不少。
单单在阳台上坐了一会儿,夜里的寒风刮过来,胳膊上都起了鸡皮疙瘩,从她这个角度朝外看的风景说不上好,阳台被封死了。
单单靠在阳台的椅子上,闭着眼睛,脑海里空空荡荡的,尽管里回忆里有许多画面都已经模糊了,但她还是记得她第一次和许梁州遇见的场景。
青涩的男孩,眉宇间尚有桀骜不驯的姿态,他的嘴角带着伤,额头上也被砸出血来,他孤身一人,没有人和他作伴,没有人与他为伍,母亲耳提面命让她离这人远一点。
可她却犯了蠢的认为他可怜,傻兮兮的想要跟他当好朋友。
真是单纯的可爱。
许梁州从书房里出来接近十一点了,走进卧室,没有看见她人,皱着眉出去,果然在阳台上看见了熟悉的背影。
他看不出她在想什么,也很不喜欢这种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
许梁州走了过去,从身后抱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处,“怎么不回去睡?”
“我不想回房。”
“休息了,外面有什么好看的。”
单单僵着身子任凭他将自己抱进卧室里,他把人放在床上,自己顺势覆了上去,关了灯,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脸。
她的睡衣很宽松,他的手从后背摸上去,轻而易举就解开了内。衣的扣子,大掌用力在软绵之上揉着,她雪白的背脊有着完美的弧度,珠子般小的汗自她的额前流下,许梁州吮进唇齿中,粗粝的手指渐渐向下滑,他向来喜欢看她动情的样子,再说了,前戏不做好,她会疼的厉害。
他的手指在里面肆无忌惮的搅动着,薄唇从她的眼睛一路向下,又是蹭又是咬的。
单单嘤咛出声,面泛红潮,细腰被他按着。
这就是单单不想回房间的原因。
许梁州不满足于她的分神,手指恶意的动了动,“叫出来。”
“叫给我听。”
单单咬唇,不肯出声。
许梁州心里发笑,轻声叹息,她不知道,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想要弄她,非要听见她的声音才肯罢休。
单单始终咬紧了唇,许梁州也不恼,大力的动着,还一边问她,舒不舒服?
最后,他将她人翻了过去,抱着她的肩,从后面深深的冲了进去。
……
第二天是工作日,许梁州还要上班的,起床穿衣服时没有把她弄醒,将最后一颗纽扣纽上,他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呢喃道,不要想着跑了,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单单是窗缝透进来的阳光刺醒的,浑身酸软,肩头上青青紫紫的是他留下来的痕迹,她习惯性的拿了放在床柜边的衣服,穿好只好,赤脚踩着地板上,眸光浮动,慢慢的走向客厅的门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期盼的。
她将手搭在门把手上,扭了一下往外推,并没有推开。
门再一次被他从反面锁起来了,她抠着门,眼睛通红,靠着门板慢慢的滑下来,坐在地上,神色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