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崇月勉勉强强地同意。
就是这一段路,发生了意外。
没走几步,夏皎就听见郁青真哆嗦地说:“面有人跟踪我们。”
这话把夏皎吓了一跳,她回头看,看到隐隐约约的红毛,是那个在花店门口鬼鬼祟祟很久的家伙。
似乎是注意到她们停下脚步,对方也僵了一下,顿了顿,若无其事地往旁边走。
郁青真说:“不行不行,我今天喝酒了——哎,老王是不是和咱们一块出来的?你给他打电话,让他送我们回去。大晚上的,怪吓人。”
老王,就是“温柔的神”,热心肠的同事,高高瘦瘦。
接到夏皎的电话,他连臭豆腐都不了,快步跑过来,护送两人回去。先送郁青真了地铁站,离小区大门不到百米的距离,夏皎向对方道谢,老王仍旧执意送她。
“就这么几步路,”老王笑着说,“一会儿就到了。”
夏皎刚刚也受到了惊吓,头同意。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果然很快就到了——
夏皎看到了温崇月。
他站在小区门前,原本在和警卫大叔聊天。对方就是这样,和社恐的夏皎完全不同,只是人,就没有温崇月不沟通的。
看到夏皎,温崇月和对方说了两句,大步走来。
他客气地介绍自己身份,和老王握手。或许没想到夏皎的神秘丈夫如此俊美,老王愣了半天,才慌忙地自报身份,一板一,报简历似的。
“我是王年,山东人……咳咳,我是皎皎同事。”
温崇月微笑:“辛苦你送她回来了。”
老王摇头:“不辛苦不辛苦。”
客气寒暄结束,温崇月牵了夏皎的手回家。
夏皎低头思考着不把刚才被尾随的事情告诉他——
心情很矛盾,她想说出来,让温老师心疼,最好再有亲亲抱抱举高高;另一方面,夏皎不想让他太过担心,毕竟么事都没有,对方每天已很累了。
这样想着,夏皎忽然听到温崇月问:“刚刚那个就是’温神’?”
夏皎纠正:“是温柔的神。”
温崇月:“听起来差不多。他是山东人?看起来也不是特别高。”
夏皎说:“人家188呢,已超级超级高了——温老师,我发现你对他有很深的偏见,为么?”
“为么?”温崇月重复了一遍,“你说呢?”
夏皎感觉到对方的手收紧,潮热,她不知道是自己的掌心出汗,还是对方。
温崇月也没给夏皎猜测的机会,他说:“毕竟所有丈夫都会忍不住留意潜在的情敌,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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