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温崇月问夏皎:“我记得你上辅导班那阵,似乎就经很流行男团?”
实上,在店里的时候,夏皎和仍旧快乐地点着外送。不过般是奶茶或者咖啡,有时候想要健康点儿,就点果茶,微糖。
花店里的工相对而言稍微自由,和之夏皎严格的工环境不,这里允许犯错,不会苛刻到要求变相加班或者工。如果非要有什么忧愁的情,那大概就是郁青真的金钱困扰——
温崇月:“可惜小皎皎以后要和团暂时再见了。”
夏皎:“……”
吸管的孔被珍珠堵住了,夏皎努力吸了两口,仍旧没有吸动。
她短暂放弃,皱眉问郁青真:“你直接买过吗?”
她的男友,至今没有将钱归给她。
“是暂时存在个虚拟货币交易所里,”郁青真,“哎,虚拟货币你们应该知道?就是比特币,狗狗币什么的……他给了我个链接,他拿那部钱全买了虚拟货币,现在存在这个账户里,这几天涨势好,建议我过几天再取出来。”
夏皎仍旧不相信天上有白掉下来的馅饼儿,她谨慎地问:“能提现?”
“当然能提啊,”郁青真,“我把赚来的两千全提现了,他今晚继续我建仓、设资金盘……”
郁青真耸耸肩:“买过基金,这玩意估计和那个差不多。我app看了,他没骗我,的确帮我买了很多……昨晚上他我怎么弄,到今天上午,我卖出,好伙,赚了快两千。”
高婵发出声:“哇!”
“虚拟货币这东西……”夏皎按了按眉心,和郁青真,“我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你就是有些神经过敏,”郁青真笑了,拍拍她肩膀,眨眼,“钱都提出来了,你有什么不放心的?而且钱又不是转给他,在正经的平台上呢。我就再试这两天,赚够这笔就收手——我和他谈那么久恋爱,总得沾点光才行,你对不对?”
“停!”夏皎,“记得你开始怎么的吗?钱拿到手,立刻提现,别犹豫。”
郁青真压低声音:“可是我上午能赚两千哎。”
郁青真完全不在意了,她信誓旦旦,错过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她平时接触的人很少有这样懂金融知识的,对方鸡贼归鸡贼,能带着她起赚钱的话,郁青真倒能暂时和他再保持段时间感情关系。
反正郁青真不会再和对方私下里约见,顶多就是聊几句。对方工似乎挺忙的,有搭没搭地聊着,正中郁青真下怀。
夏皎勉强点头,她想再劝,总觉着这情听起来好像不太对劲。无论郁青真怎么得天花乱坠,夏皎可记得清清楚楚,钱没有到郁青真账户上呢。
这很重要。
北雁南归,文心兰始,人蕉开。
这几天红毛不怎么来花店口了,郁青真松了口气,或许是赚了钱,心情好,把这件告诉夏皎。夏皎低低地唔声,没怎么放在心上,在下班的时候,却无意间撞到了熟悉的头红发。
夏皎晃晃脑袋,她暗自祈求是自己多想,最好是自己多想。
十月初。
但晚上仍旧做了噩梦。
夏皎梦到自己重新回到初中,个人孤零零吃饭,上课,上厕所,放学回。小组讨论永远找不到组队的,她甚至会收不到班级活动的通知。
不过这头红发短了许多,根部开始发黑,他没补,而是低着头,在狭窄的巷子角落低头和个高中生模样的男学生话,俩人人根烟,抽得十熟练。或许是注意到视线,红毛忽然抬头,看到夏皎,又立刻低下头,拉下鸭舌帽遮住脸。但就这么瞬,夏皎是看到了对方脸上的淤青和黑眼圈,像是被人暴打了顿。
夏皎什么都没,她算是校园暴力的受害者,知道校园暴力多么讨厌、如何能毁掉个人。从小到大,夏皎都不喜欢这些所谓的校霸,她有些厌恶地别过脸,不看。
初中生最容易抱团,他们天真,无辨善良邪恶与否,做不在乎对是错,在意的是自己是否合群,是否能被团体所接纳,是否能跟上大部队的“潮流”。
就像“非主流”流行的时候,很多人□□空间都装饰着各种黑色和骷髅头、颓废抽烟的照片,他们迷恋所谓的死亡,迷恋背叛与争吵、“给命”的友谊,并为此类衍生的故感动到流眼泪;“小清新”风格取而代之的时候,大立刻又统买棉布裙子,追求森系,吹捧文艺范儿。
班上很少有人和她块儿玩。带头孤立她的那个男学出玩,回来挨个儿桌送明信片和小零食,绝对不会给她;夏皎抱着业本交到课代表桌子上,课代表立刻抽纸巾擦拭双手,好像触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偶尔有对她示好的学,会立刻遭到好友的番导和科普,在蜚蜚流言下,立刻和她撇清关系。
他们怎么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