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搞事欲望空前高涨,
完全没考虑过成功与否。
“听起来,
”琴酒评价道,“成功的概率很低。”
“不至于吧,”贝尔摩德托着下巴,笑眯眯地说,“不是有你在吗?”
“我可以负责帮你收尾,”琴酒并不是很想参与,“其余的部分你自己解决。”
“别这么冷淡嘛,”贝尔摩德叹了口气,装模作样地说,“我也是为了你啊,rye都快一年没出现在组织面前了吧?这样下去你要怎么才能杀了他呀。”
那大概是因为他知道这一年我都很忙,没空理会他。琴酒腹诽。
“我不觉得你能解决他。”他毫不留情地说。
“所以才需要你的帮助嘛,”贝尔摩德毫不在意地笑道,“还是说……你改主意了?”
琴酒有些无奈地看了她一眼。
“我可能会再对赤井秀一出手,但不是现在,”他终于明确地说道,“上一次的交手让我很满意。”
“难得听到你说出这样的话,”贝尔摩德挑眉,看起来有些惊喜,“难道chianti说的……”
“你是脑子坏掉了才会去信chianti吗?”琴酒打断她。
“别对她那么苛刻嘛,”贝尔摩德笑道,“我懂,你是冷酷无情的g,不会对任何人手下留情,所以你不可能真的参与。”
她托着下巴想了想:“好吧,那我就自己来,要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别忘了来救我哦。”
“大不了你就去纽约警局住一阵子,”琴酒轻嗤,“媒体一定很高兴。”
贝尔摩德闻言轻笑:“我还打算顺便为克丽丝做点铺垫呢。”
“别翻车了就好。”这方面的计划琴酒并不关心,他平淡地表示。
“既然你不打算出手,那我得多做点准备。”贝尔摩德撩起头发,脸上是神秘的微笑,不知道在想什么。
对于她这种装神秘的行为,琴酒一向是无视的,他漠然地看着这个美艳的女人,突然道:“如果我死了,你会有什么反应?”
贝尔摩德惊讶得甚至忘记把手放下来,半晌才道:“你要死了?”
“假设。”琴酒说。
女人疑惑地打量了他一会儿,重新露出微笑:“要是你死了,我当然也活不了多久……问这个有什么意义呢。”
琴酒和她对视几秒钟,也笑了:“确实如此。”
“小心点,”他靠到椅背上,语气温和,“这瓶威士忌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不用琴酒说,贝尔摩德自己也知道这个计划非常冒险,但即便如此,她还是颇有信心——起码是很有把人钓出来的信心。
贝尔摩德并不知道赤井秀一已经被组织收编,所以确实是打算和这位前学员斗智斗勇一番,看得出来之前的生活确实是太无聊了,连这位大多数时间都只负责打辅助的半退休成员都起了亲身上阵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