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四年前那一别之后,降谷零第一次真正的见到诸伏景光。
不是隔着电波,也没有什么易容,他的幼驯染上一秒似乎还躺在血泊之中,下一秒就推开咖啡馆的门走进来,看起来和四年前没有多大的分别,甚至好像还更年轻了一些。
在波本的注视下,苏格兰走到几人所在的这张桌子边上,他放下手上的黑色箱子,转过身,微笑道:“好久不见,zero。”
波本怔怔地看着友人几秒钟,突然也笑了:“好久不见。”
他保持着这样的微笑问道:“要来这里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呢,hiro?”
“唉,g没有和你说过吗?”景光有点惊讶地看向琴酒。
琴酒理直气壮地回答:“讲了,刚才。”
还真是讲了……贝尔摩德端起咖啡杯掩盖自己唇边的笑。
降谷零也顿了一下,然后很快的又端起笑容,笑意一点都没有到达眼底:“那可真是不巧,他没说是你呢。”
这下诸伏景光终于感觉到哪里不对了,他小心地往远离桌子的方向退了一步:“抱歉,zero,我并不是……”
“我不想听你道歉。”降谷零打断了他。
他脸上那假面一样的笑容终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深深的疲惫,在对友人说话之前,降谷零先以复杂的眼神看向琴酒。
银发男人平静地回望他,神情完全看不出一点端倪。
那句含在口中的致谢到底没有出口,波本转向苏格兰,他的朋友也温和地看着他,降谷零没有说话,他像之前许多次一样,拉住友人的手臂,将毫不反抗的诸伏景光带进后厨。
目睹着那扇门关掉之后,贝尔摩德才开口:“你和boss一样,也染上心软的毛病了吗?”
“顺手的事,”琴酒回答,“让stch过来是为了监视的。”
毕竟是朗姆安排的现场,他马上又要出国,不留个幕后人员在这里看着,还真是不可能放心。
而既然人都来了,那就让他们见一面,这也是应有之意。
“话是这么说……”贝尔摩德眨了眨眼:但琴酒如果没有交代,苏格兰也不会以原本的样子过来吧?
“正好你可以帮他重新易容。”琴酒又一次疑似和她想到一起去了。
“结果我就是个工具人啊,”虽然这么说着,贝尔摩德脸上的神情倒是很愉悦,“真是可怜。”
“不是让你看了一出好戏吗?”琴酒轻笑,“而且……”
他站起身,把那个放在脚边的箱子提起来,从里面取出了两瓶酒。
贝尔摩德轻轻挑眉:“咦?”
琴酒走进咖啡厅的柜台,拿了一个杯子,又走回来,拿三明治的时候让安室透切的半个柠檬。
贝尔摩德已经差不多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微笑道:“你这算是在上门挑衅吗?这可是咖啡馆。”
“咖啡也是可以加酒的。
”琴酒一边说着(),
?[((),
“而且我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