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不教,父之过。轩儿他做出这等不忠不义之事,本王身上也有不可逃脱的责任。”
“等事情解决完了,本王也会向皇上请罪!”
不得不说,南阳王的这份对国家和君主的赤胆忠心,着实是让人感动,这也是为何亓灏在被陈泽轩算计了多次后,一直没对他彻底下死手的原因。
就是为了南阳王,他也要留陈泽轩一条命。
“王爷!”杜江掀开帘子跑了进来,拱手道:“秦峰传来消息,皇上中风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亓灏和南阳王都大惊,不约而同的问道。
杜江道:“据说已经有两日了,是被皇后给封住了消息。”
“好一个皇后,真是个蛇蝎毒妇!”南阳王气愤的拍了一下桌子,恼色道。
“王叔先别急,气大伤身。”亓灏的脸冷了下来,随即对杜江道:“告诉秦峰,让他想办法托魏廖去给父皇诊治。”
“是。”杜江点头,出了帐篷。
见外面夜色深沉,亓灏念及着南阳王年纪大了,便道:“王叔,时候不早了,本王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南阳王揉了揉眉心,起身要送亓灏,却被亓灏给按住了肩膀。
目送着亓灏离去,他心里头焦躁不安的厉害,咳嗽了起来。,!
站起身来,顾成恩仔细的将令牌上图案研究了一番,随即便猜出了这令牌背后的主人身份。
“陈-泽-轩!”从牙缝里挤出来三个字,顾成恩一掌劈在了桌子上。
“砰!”桌子瞬间散架,茶具等也都碎了一地。
“主子?”刚才,岳云鹏闹了肚子,所以听到动静刚进进来看看。
这一看不要急,竟看到了地上的两具尸体,吓得退后了两步:“这是?”
顾成恩眉眼里是腾腾的杀气,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头也不回道:“乱葬岗。”
“是。”岳云鹏虽然心里疑惑这备受宠爱的祁蝶姑娘为何被杀,还有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陌生男子是何人,但也不敢多问,只好依令行事,派人将尸体给抬了出去。
见外面天色已黑,顾成恩要出门,岳云鹏又赶紧跟在了后面。
顾成恩上了马车,本是直接往南阳王旧府走的,但走了没一会,他又让车夫勒紧了马缰,改了方向,去了宫里。
虽然冲动之下,他真的很想一剑杀了陈泽轩这个无耻卑鄙的奸诈小人。
可是,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与陈泽轩叫板的资格和能力。
纵使八皇子现在不死不活的状态,他也只能一肚子的火气压下去,借着八皇子的手来兴风作浪。
亓灏,陈泽轩,他是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一路上,已经想好了说辞,可惜到了宫里的时候,小祥子却将顾成恩挡在了门外。
八皇子是真的病了,准确的说自打那天淋了雨后,身子就略显微恙。
再加上这两日郁气聚胸,因此便倒下了。
顾成恩无奈,只能又坐着马车回了别院。
今晚的夜空,黯淡无星,就连风也比前几日更冷了一些。
雷子收到了祁蝶和喻文州被杀的消息,从外面急匆匆的往院子里走。
忽然,墙头一个黑影一闪而过,让他顿住了脚。
眸光一冷,他便提力施展轻功跟了过去。
见那黑影竟进了莫离的房间,雷子迟疑了片刻,想起白天查到的那些资料,还是悄悄隐身在了后窗旁边的暗处。
伸手在窗纸上戳了一个小洞,雷子看到那黑衣人对莫离拱了拱手,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图纸,恭敬道:“主上,这是您要找的地方,属下找到了。”
比白天见到玉佩时还要激动,莫离的眼睛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一把夺过图纸。
一边如同抚摸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边笑道:“好,真是太好了!”
“现在凤血玉和这张藏宝图都有了,本座要坐拥这天下,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