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隐姓埋名,周旋这亓囯和云国之间,本王觉得此人诡计多端,不可不防。”
“是,属下知道该怎么办了。”杜江应了声,然后拱手离开。
第二日天刚亮,亓灏便带着士兵攻城。
要想蒙混过莫离,做戏必须要做全。
所以,两方士兵这次厮杀的激烈程度不亚于上次,“死伤”的惨状也是相当的逼真。
当然,八皇子的人衣服内早已备了流血时备用的红色染料。
故而,不少的人倒在了“血泊”中。
亓灏的大军在一个时辰内,带着大军畅通无阻的入了城。
百姓们对亓灏回京夺位一事,很是赞同。
毕竟,皇后前两日因为谣言一事,杀了不少无辜,这引起了大家的愤怒。
其实,平民百姓们是真的不在乎谁是上位者。
对平常人来说,不管谁做皇帝,只要不奴役百姓,不苛捐赋税,不让百姓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让大家过的平安富足就好。
能给百姓们一个安稳生活的皇帝,才是好皇帝。
而八皇子与亓灏比起来,显然是后者更合适。
当然,传言之中有着皇室血统的南阳王也合适,只可惜南阳王却无心于皇位。
一盏茶时间后,登基为帝四天的八皇子被宁王爷给赶下台了,囚禁于明阳宫。
据知情人说,八皇子在得知亓灏攻进皇宫后,没有丝毫慌张。
他拒绝了小祥子的逃跑建议,端坐在老皇帝之前经常坐的龙椅上,神色自若的看着亓灏执剑闯进了大殿,只是冷冷的对亓灏道了一句“你来了”后,便不做反抗的被人押回了他原本住了多年的宫殿。
被囚禁在永和宫的老皇帝和太后也总算是“重见天日”,得到了自由。
不过,老皇帝却瘫痪在床,只能靠魏廖往后给他调理了。
清理判臣,整顿朝堂,这是亓灏要首先做的事情。
之前那些跟着八皇子造反的一众大臣,比如说新晋丞相郭明顺,莫东升,姜尚书,彭举怀等老臣,全部被亓灏押入了大牢,听候发落。
至于罪魁祸首的陈泽轩,因为在八皇子造反一事上,在明面上从未掺和其中,再加上他在最后关头“悬崖勒马”,及时醒悟,所以亓灏不可能再去对付他。
再说八皇子,除了那些已经关在打牢里的大臣和立场坚定,从未动摇过的宁王党之外,百姓们还不知道八皇子在一夜之间登基的真相,只当他是真的得了老皇帝的圣旨,名正言顺的称帝。
即便是有人怀疑,也不是特别多。
毕竟,城外树林里的那块神石上可是刻着八皇子是天命所归的真龙天子的预言的。
亓灏念在八皇子年幼无知且及时收手的份上,也不过是暂时将他禁足而已。
等过几日风平浪静了,再请示一下老皇帝,看看能不能宽恕了八皇子的罪过。
亓灏忙着各种事情的同时,陈泽轩和顾瑾璃正在听着手下人的报告:“世子,主上带着人去了尧山。”
尧山在距离京城七八十里的地方,那是一座寸草不生的荒山,常年人迹罕至,几乎无人问津。
“尧山?”陈泽轩皱了皱眉头,沉声问道:“他去尧山做什么?”
黑衣人如实道:“主上带着人挖了一个山洞,兴许里面藏着什么。”
“属下担心主上会发现,所以也没敢靠的太近。”
“嗯,你退下吧。”陈泽轩摆摆手,屏退了黑衣人。
“哥哥,尧山里会不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顾瑾璃眯着眼睛,展开了大胆的想象:“比如说,古人用活人残忍的练制刀枪不入,力大无穷的杀人机器——战奴。”
“有了这些不死不伤,不老不灭的战奴,那不管是亓囯还是云国,都无人能打败他。”
“又或者说,是什么长生不老的丹药?”
“人都是贪生怕死的,万一他也想千秋万代呢?”
陈泽轩听着顾瑾璃的猜测,深吸一口气,“他拿了你的血,会去开启战奴,研制长生不老药吗?”
“好像不会。”顾瑾璃被陈泽轩这么一问,也瞬间推翻了自己的想法,“有可能,是去找什么宝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