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需要守夜,便提前过来看看他的身体状态,如果太过疲惫,他就将这些人请走,让他们另请高明。比起顾客,肯定是儿子的身体更重要。禾晔洗漱完,回休息间换下睡衣,去了前面店里。他一出现,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六人,瞬间站起来打招呼:“禾老板。”禾晔冲他们点头致意,视线在他们的面容上扫视一圈,走到长木桌前坐下,问:“谁先来的?”“我。”一对母女站了起来,女人看起来四五十岁的样子,女儿二十出头,从禾晔出现,她的视线就没移开过。禾晔将女孩眼底的惊艳忽视,看向她的面相,问中年女人:“你女儿怎么了?”中年女人闻言,眸色一亮,没想到自己什么还没说,对方就看出了自己女儿撞邪。“我女儿这几天一直做噩梦,说有只小鬼纠缠她,在梦里非要拉她走,而且这几天她一直走霉运,破财,就想让禾大师给看看是不是撞上什么脏东西了?”在中年女人说话时,禾晔一直在打量年轻女生,看得她很不自在,耳尖发烫,双手攥在一起,生怕自己在禾老板面前出糗。禾晔一只手攥着笔,轻轻敲击纸张,问:“你最近去过火葬场,停尸房这些地方吗?”中年女人听了连连点头:“去过去过,一周前她奶奶过世了,我们都去了殡仪馆,我也觉得是那时候招惹上了脏东西。”原本她是故意不说,想探一探对方这位年轻大师的底儿,没想到还真是个有大本事的人,此时她心里不由地生出几分佩服,说话语气也比刚刚更恭敬了。“大师,我女儿是被那里的小鬼给缠上了吗?”禾晔:“八字给我看一下。”中年女人快速的报出年轻女生的出生年月日以及具体时辰。禾晔记在纸上,迅速解盘,不到一分钟就说道:“她的八字弱,平时很容易撞上那些脏东西,随身带个东西镇一下就好了。”中年女人问:“禾大师能说的准确一点儿吗?”禾晔:“朱砂手串、玉佛、碧玺、麒麟、玉龙、玉虎,符咒,不拘什么东西,只要开过光、灵验,镇得住就行。”中年女人又问:“禾老板,这些东西你这里有吗?”禾晔:“没有。”年轻女生声音清脆:“禾老板,我们不太懂这些,而是市面上假的东西太多了,禾老板能不能帮我们请一个?”禾晔:“去北庄观里求。”郭路权这人性情正直,应该不会允许自家道观里出现假的符咒,或者假的辟邪之物。他将观名写了张纸条递给她们,然后从旁边拿了张符纸,点水掺着朱砂磨墨,快速画了张驱邪符。众人都很好奇画符的场面,纷纷凑过来围观,就看禾老板口中低声默念咒语,手上快速画符,动作娴熟,一气呵成。符纸画完,禾晔站起身,绕过长木桌,对女生道:“过来。”年轻女生走到禾晔面前,就见那张符纸凭空燃起,被禾老板拿着在她面前快速画了几笔,随着一声‘赦’字念出,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个激灵,可随后发现她原本有些混沌的脑子瞬间变得清明许多。“已经赶走了,这几日多晒晒太阳,有时间去求个物件随手携带就没事了。”中年女人不敢置信道:“这就好了?”“不用我们跟那小鬼说说,劝他离开吗?”禾晔:“不用。”是那只野鬼纠缠上了这姑娘,用不着太客气,直接赶走就行了。
中年女人不放心道:“禾大师,那他以后不会再来纠缠我女儿了吧?”禾晔:“不会。”中年女人见禾晔回答的很笃定,这才放心地付了钱,带着女儿离开。一旁围观的顾客心里有些失望,原以为会看到什么稀奇事儿,可是除了那张自燃的符纸外,并没有其他什么稀奇场面。“禾老板,我禾晔将注意力放在最后一家三口身上,这对小夫妻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