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他洗澡已经过去将近一周多时间。每晚他被牧夕璟抱在怀里,都能感觉到身后的精神奕奕,牧夕璟还会趁他不注意时,悄悄弓身,若是他睡着了,他便会去冲凉,或者大冬天跑去店外在巷子或者大街上溜达,直到冷静下来,再回来重新将人揽入怀中。有几次,禾晔直接被他身上的凉气冰醒。原本他还想看看牧夕璟能坚持多久,却没想到现在对方这么争气。因为是临省,他们这次没有乘机,而是让司机开车一路高速过去。牧夕璟特意选了辆宽敞舒适的商务车,半路上禾晔还能放下座椅好好睡一觉。他们下午一点半出发,晚上六点多钟就到了节目组预定的酒店。进入酒店房间,禾晔只需要坐在沙发上吃水果,铺床,收拾东西这些事情,牧夕璟一人解决。忙完这些,两人出去吃饭,回来后牧夕璟去跟节目组交涉明天拍摄的事情。他回来时,禾晔正在浴室里冲澡,牧夕璟听着哗啦啦地水声,脚步不自觉地停在了浴室门口,盯着紧闭的玻璃门,喉结上下滚动。他想……他都快想疯了。可是现在脆弱的禾晔让他害怕,生怕自己太过贪欲,把人弄坏了。牧夕璟长舒口气,将心思强压下去,刚准备朝房间里面走,浴室里突然传出一道声音:“牧夕璟?”牧夕璟:“嗯。”禾晔:“帮我把浴巾拿过来。”牧夕璟:“……好。”他将空调的温度往上升了2度,去行李箱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浴巾,走入浴室。牧夕璟原以为自己能忍得住,但只是看到禾晔一个光洁的后背,他便失控了。对此,禾晔早有预料,其实他倒不是故意用浴巾的借口引诱牧夕璟,只是在家被对方照顾习惯了,有时候忘记拿,牧夕璟都会提醒他,再不济也会帮他送到洗手间门口。失控便失控吧,禾晔也不是什么无欲无求的圣人,酒店的床倒不用担心塌掉的问题。昏黄暧昧的灯光下,一夜放肆。第二日清早,禾晔醒来,动了动酸软的身体,真是自己种下的因,自己承受结下的果,希望不会影响今日的拍摄进度。他面无波澜地起床洗漱,没一会儿牧夕璟就缠了上来,从后面揽住禾晔的后腰,一脸餍足地哑着嗓子问他:“还好吗?”“嗯。”他淡淡地应了声,给对方让出一部分洗漱的地方。两人洗漱完,一起下楼去酒店里的自助餐厅解决早饭。一楼大厅,禾晔一出现就察觉到不少人的视线朝他投过来,萎衣更是惊讶地挥手打招呼:“早上好禾老板!”禾晔冲她点头致意,两人一起进入化妆间。萎衣一边在椅子里坐下,一边与禾晔搭话道:“禾老板,你身体怎么样了?”
禾晔:“好一些了。”萎衣:“那就好,我还担心最后一期你不能来呢。”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各自由造型师开始做造型。禾晔是男生,五官精致立体,再加上他现在脸色白的没什么血色,基本不用涂粉,只需要一些唇膏,给苍白的唇色增添一些颜色,最后给头发简单吹了个造型。禾晔弄好后,立即起身给其他嘉宾腾出位置,走出化妆间。牧夕璟在外面休息区坐着,见他出来,即刻起身走过来,将一个充热的暖手宝塞进他手里:“冷不冷?”禾晔握着暖手宝,低声安抚了句:“不用紧张。”他每年冬天都是这么过去的,不至于拍个综艺就死掉。不光牧夕璟担心,冯大丞、以及其他嘉宾也都走过来关切地问他身体怎么样?禾晔从不知道自己的人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一个普通感冒,竟被这么多人记挂着,不过这一遍遍地重复回答让他稍微有些烦躁,便在休息区的沙发里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假寐。别人看到他在休息,也就不好再上前打扰。这份清净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在大家全部做好准备后,工作人员拿着大喇叭开始通知嘉宾们上车,表示综艺录制即将开始。禾晔跟着其他嘉宾一起上车,坐回最后一排自己的老位置。很快,大巴车里坐满了人,8位嘉宾坐在后面,几台摄像站在中间的位置,前面是导演组。牧夕璟作为助理身份,与其他嘉宾的徒弟,或者助理坐在另外一辆车上。坐在最前方的是主持人韩烁,摄像机一打开,他脸上瞬间挂上热情洋溢地笑容,精神饱满地冲摄像打招呼:“嗨,各位观众们上午好!”他快速且简洁地说了一番开场词,然后着重介绍禾晔。“大家应该知道前段时间禾老板生病了,缺席前几期的录制也是因为一直在调养身体,目前他的身体还没有彻底痊愈,这次特地带病来录制我们这一期节目,如果期间有哪里表现不佳,也请大家多担待。”韩烁的这番解释是总导演冯大丞特意交代的,目前禾晔的人气过高,喜欢他的人很多,讨厌的人也不少,所以节目播出后,会有不少人盯着他,把禾晔在节目上的言行举止放大。冯大丞知道牧助理对禾晔有多袒护,如果这次不是禾晔松口,估计他们不一定能把人邀来。“好了,现在由我为大家介绍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它是k城里一个很有名的村庄,名叫宋家寨,又称老人村。”“为什么要叫它老人村呢,原因是目前他们村子里已经没什么年轻人,大部分都是五十岁以上的留守老人,这个村子还挺奇怪的,不知什么原因,在村子里出生的小孩很容易夭折,后来那些想要孩子的夫妻纷纷搬离村子,才能保下孩子,时间长了村子里就滋生了闹鬼的传言,这次我们过来,是希望各位大师们给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嘉宾们听完皆露出诧异之色,开始互相讨论,谈论起自己之前遇到的事情。郭路权问:“他们村子里有供奉什么鬼神吗?”主持人韩烁:“目前不清楚,不过到地方了郭道长可以问问当地村民。”郭路权:“哦好的。”谭梁山接话道:“说起这个,我之前倒是遇见过类似的事情,他们是一个家族,四代单传,这家人一直想要多生几个孩子开枝散叶,可不管用什么办法就是生不出,只生一个儿子后,想再生第二胎要么怀不上,要么生下来不久就会夭折,到了第四代这里,家里很想要一个女儿,可去了很多医院检查,身体没什么问题,但两夫妻就是怀不上,后来他们就找上了我。”“我一番勘察才知道他们祖上被人下了诅咒,诅咒他们一脉单传,九世无千金,后来阵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