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怎么说呀,丫头只要嫁给了萧遥,也没人敢把她当丫头了,谁远远的见了也得喊一声船长夫人。
一开始这丫头总往老船长酒坊跑还都笑话人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早晚让人家始乱终弃”,没想到人家真成了。
要不说人要敢于做梦,想都不敢想,哪会有好事就从天上掉到你的篮子里呢?
听说城里有头有脸的财东,但凡是家里有闺女的大多让媒婆到老船长酒坊提过亲,这东家就是讲究,只要去提亲的,人家虽是拒绝,但从来没让媒婆空手回过。
小诸葛家有闺女,也让媒婆去提亲了?
你这不是抬闲杠吗?小诸葛家闺女才多大呀,再说了,他们两家也是对头,就算一般大也不会让媒婆去提亲呀。
那可不好说,小诸葛家如果有个和船长差不多年龄的闺女,说不定也去提亲,那叫强强联手。
赵少俨和裴杰、田姐正在羊汤馆说这件事。
竟然和一个丫头定了亲,还真不是个俗人,少俨说的时候很为叶舟惋惜的样子。
裴杰笑而不语。
田姐说:这事不挺好吗?他自己这么有钱了,干嘛非要娶个有钱人家的大家闺秀,我见过那姑娘,穿上绫罗绸缎,稍一打扮比那些大家闺秀还要出类拔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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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俨说:再出类拔萃也是丫头不是,再漂亮的公鸡也不能说它是凤凰呀。
田姐说:船长和明玉结了婚再这么说可做不了朋友了。
少俨说:我现在就不想和他做朋友了,害得我天天往外搭息钱。
田姐说:说这话就有点不讲理了,你也是想狠狠的赚一笔才从钱庄里借钱存酒的,才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少俨说:问题是他不采取相应的措施,如果措施正确还是能给像我这样的情况的止血的。
裴杰说:你现在到了这个境地,归根结底也怨不到船长的。
少俨说:归根结底还是船长怕事,他直接去找萝卜精理论呀,就问他你凭什么用我的酒坊的名字,不知道他怕他什么。
裴杰说:哥,你错了,小诸葛这一举措是直接伤害到了咱们的利益,老船长酒坊的酒仍然源源不断的卖往西域。只是我们这些等着高价卖酒的投机者的酒卖不出去,该找小诸葛理论的是我们。
少俨说:也是,没想过这件事,可是我们去找他怎么说呢?老船长三个字是船长的酒坊的字号,他都没去找,就是因为咱们没钱赚了就去找他,萝卜精恐怕早就有所准备,让他抢白一顿也不舒坦啊。
田姐说:我就纳闷了,他孙龟民敢耍无赖这月亮城就没有别人敢再耍无赖,管他用谁的字号,聚集些人就是去他门口闹,就是跟他耍无赖怎么了?不让西域的商人去他家买酒,凭他准备了多少对付咱们的说辞,就和他说你能耍无赖,为什么我们不能耍,他能放火还不让我们点灯了。
少俨向田姐竖起了大拇指,说道:田姐真不愧是女中豪杰,怨不得你买卖干的好,干不好都对不起这魄力。其实我给船长出过一个主意,比咱们去耍赖要好。
裴杰问:什么主意?
东城赵家有个女儿,我说让船长和她接亲,赵天志肯定会非常愿意,赵天志什么人,靠耍无赖起的家,到时候他去和萝卜精没好气的说一声,他就得乖乖的规矩起来,不然赵天志能带上族中兄弟把他家给点了。我把利弊都和船长说了,说实在的赵家那闺女虽不是美如天仙,但也可以。
裴杰笑了,说道:看来你为这件事也是做足了功课,操碎了心的,联姻这一块你都想到了,按理说这一招儿行啊,能让船长得了美人还巩固了江山,他是怎么说的?
少俨说:他怎么说的?那说的太像个大英雄了,少俨说着还来了兴致,竟模仿起叶舟中说话时的样子和语气来,他两手一摊,“我萧遥是不会做用联姻换太平的事的”。
看着少俨学的惟妙惟肖的样子,田姐和裴杰都笑得直不起身。
你不知道他那神态那气势,可真没有一个生意人的样子,简直像一个伟大的君王,我以前觉得萝卜精就够傲慢的,没想到他……说他傲慢似乎都不太合适,简直就是唯我独尊,就像一切尽在他掌控之中一样志得意满。
裴杰说:一开始你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他不是凡人,将来必会成一番功业,把宝押在他身上定会搭了顺风车,一并的乌鸡变成凤凰;现在利益受损了,立马又换了一套说辞,你这也不对呀,我都不知道该听你之前的话还是该听你现在的话了。
少俨说:也怪我自己,是贪欲阻碍了我的判断力,如果像你这样有计划的买些酒存起来,不影响正常的生意周转,准保没事儿。现在这局面我仍然可以断定存酒是没错的,但从钱庄借钱存是大错特错的。我的直觉告诉我萝卜精只是回光返照,他这样做是绝对长久不了的,只是眼巴前我扛不住了,小温、田姐你们知道比死更可怕的事情是什么吗?
裴杰没言声,田姐问: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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