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俨说:这又叫什么话,我帮你都帮的什么呀,不就是找找房子,捧个人场的事,你还……不行,说啥都不能把你那新店抵押了,咱虽是说萝卜精回光返照,万一看走了眼,我依然是这样了,别再把你搭上。再说了你从钱庄里拿钱不一样得交息钱吗?
裴杰说:你也别推辞了,什么叫朋友?什么叫兄弟?就是一天天在一起吃吃喝喝的随叫随到吗?就是天天在一起吹牛逼吗?有了事得真上,这个“上”就不能计较成本了,我现在就拿着房契跟你去钱庄拿钱。
这时进来几个吃饭的,是熟客,一进门就说哥几个听说了没……
没等他把话说完田姐插话说,老船长酒坊的东家和司马凤毛的丫头定了亲,是不是?
那位一拍手,我说的还真不是这一出儿,咱这月亮城又出大乱子了。
田姐说:出什么大乱子,你可倒是说呀。
你看这田姐,你不能因为自己长得好看就这么霸道呀,一开始先是截了我的话不让我说完,这又嫌我说的慢。
裴杰问:出了什么事儿?
那位说:小诸葛家门口聚集了几十号人,闹着要烧了他的房子,城主和小诸葛的干爹赵天志都去了。
赵天志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干爹了?少俨问。
差不多,现在这俩走的可近了,你们还不出去看看。
裴杰和少俨都出去看热闹,田姐出来叮嘱他们千万不要逞能。
他两个到孙龟民的门口时已经聚集了更多的人,潘少龙和赵天志阻挡着扬言要烧了孙龟民房子的人,赵天志挥舞着粗壮的胳膊高喊:有什么事说什么事,都不要胡闹,闯民宅是违法的,放火更得坐牢。
带头的是北大街的财主东勇和西城的财主国宾。
东勇说:我们活不下去了,害怕坐牢吗?人们都跟喊:我们活不下去了。
国宾说:我们活不下去,也不能让他有好日子过。
赵天志说:我看这样人多嘴杂,张三一句、李四一句,什么也说不清楚,不如来两个代表,咱们屋里说话,大家商量个办法。
东勇说:也行,我和国老板进去大家同意吗?大家都说同意。
东勇和国宾随着赵天志进了孙龟民的书房,潘少龙带着士兵在外面维持秩序。
孙龟民惊恐未定,脸色不是特别的自然,强颜欢笑的给他两个让座。
东勇说:小诸葛,你说你办的什么事儿,只顾你自己挣钱把我们丢到泥潭里去了。
国宾说:是啊!你挣你卖酒的钱,我们挣存酒的钱,大家好容易等着存的酒涨钱了,你却来了这么一手,没志气,把自己的酒装进有老船长三个字的酒坛,你这是随了人家的姓你知道吗?
看着孙龟民要示弱,赵天志咳嗽了一声,给了他一个眼色,那眼色分明是说:甭怕他们有我呢。
孙龟民从鼻子里弄出那声驴喷鼻子一样的怪响,他振作了很多,说道:二位这不是说事的态度啊,现在你们的酒卖不出去压在了手里,这能怨我吗?你们找我找的好没有道理,当时不是我让你们存的酒,现在不是我不让酒贩子买你们的酒,你说你们的酒卖不出去凭什么来找我呢?
董勇说:你为什么把酒坛上也烧上老船长三个字,你好不要脸。
孙龟民说:谁规定的老船长三个字只能姓萧的用,再说了,即便是只能姓萧的用这三个字,也该由他来找我理论,和你们没有什么关系吧?做生意,特别是你们这种投机的生意,本来就有非常大的风险,这下风险来了,你们不是正面面对,却来找我理论,凭什么呢?就凭你们人多吗?你们好霸道。
东勇和国宾说我看咱们别和他说了,和这不要脸的人有什么道理好讲,我看咱们还是按原计划办事,说完抬起屁股要走。
赵天志皮笑肉不笑的说:你俩等会儿,城主在外面,你们若敢胡作非为,他可不会姑息的。
东勇和国宾出去后又要闹着烧孙龟民家的房子,潘少龙和赵天志还有士兵们拼命阻拦着,潘少龙劝他们一定要冷静。
这时一个声音喊道:大家都冷静冷静,老船长酒坊的东家有解决问题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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